“你這個流氓!你簡直不是人,是禽獸,你禽獸不如。”言楚瑤罵起了他。
可是他對這些罵他的話根本就不在乎,臉上現出一抹痞笑:“我就是流氓怎麼了,你能把我怎麼樣?我就是再流氓,也好過拆散有情人的老惡婆好!這個惡婆子把我害得這麼慘,要說起壞,她不知道要比我壞了多少倍,棒打鴛鴦,逼自己女兒嫁給一個她不喜歡的男人,如此的卑鄙,如此的喪盡天良,今天我一定要她付出代價,讓她嚐嚐做壞事被懲罰的滋味。”
齊彬兇相畢露,說話的聲音像是來自幽深的地獄,如果以前他的形象是天使,那麼現在他就是徹頭徹尾的魔鬼。
沈長君和言楚瑤心裡皆戰戰兢兢,這個齊彬軟硬不吃,看來錢財真的不是他綁架她們兩人的目的,他是為了復仇,仇恨的力量遠比金錢誘惑的力量更大。
齊彬從袖子裡摸出一把匕首,拔了刀鞘,匕首鋒利的刀身流轉著瘮人的寒芒。
她們都以為自己接下來不死也會殘了,就在她們以為齊彬就要對她們下手的時候,齊彬卻走到另一個男人身邊,耳語幾句,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說完兩個人就都出去了。
這個木屋的環境言楚瑤再熟悉不過,她心中一喜,那兩個人暫時的離開倒是給了她逃跑的機會,要是別的地方,她或許沒有辦法,但是這裡就不一樣的。
她瞅了一下門裡邊地窖的位置,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
她在地上艱難的找了個鐵片,一點一點把手上的繩子剌開了,又給沈長君鬆了綁。
門外是兩個男人交談的聲音,他們就守在外面,唯一的窗子已經釘死,門是唯一的逃出路徑,不過,兩個男人在外面守著,她們兩個弱女子,想要赤手空拳打贏那兩個大男人,逃出去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言楚瑤向沈長君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聲告訴了她自己的計劃,然後輕手輕腳的開啟了那個地窖蓋子。
那個地窖正好緊挨著房門,在蓋子開啟的情況下,外面的人推門一進正好會掉到裡面,到時候她們把蓋子一封,裡面的人就逃不出來了。
她們也沒有特意叫喊,就安靜的在裡面等著。
終於,房門被開啟,兩個男人居然一前一後的出現,走在前面的齊彬開門就掉了下去,眼看齊彬突然間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後邊的那個人頓時警醒,但還是因為沒來得及剎腳,就一起掉了下去。
言楚瑤趕緊把地窖的蓋子蓋上,然後把房門半開著,下面有梯子,以防他們會爬上來。
然後她又找了幾根釘子,把蓋子釘的死死地,隔著木蓋還能聽到兩個男人在下面鬼哭狼嚎。
做完這些,言楚瑤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跳成了一團。
把兩個男人困住了,言楚瑤便拉著沈長君一起下山。
因為她們是在晚宴被抓的,這時候還都穿著高跟鞋,走山路是異常困難的。特別是沈長君,年紀又大了些,還得靠言楚瑤一路的攙扶,走了將近一個時才到了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