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臺上的氣氛,有些凝滯,令人感到壓抑。
“又是一挑三嗎?”
“王雲歌是主動一人挑戰三位選手,而寒鋒,就算不想一挑三,只怕都不行。”
“這樣也行?難道規則沒有限制?”
“限制什麼,反正最終勝出的,就只有一人。”
人們議論著。
莫說沒有規則限制,就算有,有些人,也會找出漏洞,用盡一切法子,對王昊實施針對、打壓。
關於這些,王昊絲毫都不感到意外。
若真是順順利利的進行賽事,反倒讓人奇怪。
視線掠過四周。
選手休息席中,王雲歌負手佇立,嘴角噙著冷笑,看向王昊的眼神,透著冷蔑,及一絲戲謔的意味。
高臺上。
聶白山端坐在紫檀大椅上,俯視戰臺,面容肅穆,眸底深處,微不可查的閃掠過一抹寒芒,冰冷如霜。
“別以為,擊敗了耶律河,就有多了不起。同樣的劍法,能讓你贏一次,卻不會再有第二次。你的任何招式,都早已被看破,這一戰,你不會再有任何機會。”
王玄夜冷然聲音響起。
“是嗎?”王昊笑了笑。
“不相信?”
“沒關係,很快,你不信,也得信。”
王玄夜伸手握住了背後鐵劍。
與此同時,另兩人也已是祭出玄器。
一時間,戰臺上,氣氛變得冷冽,如墜寒冬。
這兩人。一人的玄器是根烏黑鐵鐧,手掌一抹,一節節鐧身旋轉,傳出厚重而又攝人的鳴響。另一人,手握一柄斬刀,刀身上,拓刻著血紅符文,蜿蜒如蛇,如同鮮血染就。
“出手!”
暴喝中,三人齊齊疾馳躍起,向王昊攻來。
看了看從三個方向攻來的王玄夜幾人,王昊眼眸微凝,五指張了張,隨後緩緩探出,握住了春雷劍。
王玄夜三人已攻至王昊身前。
鏗鏗鏗鏗鏗!
斬刀,鐵鐧,
及王玄夜手中鐵劍,
交織著狂烈風聲,悍然攻至。
王玄夜的修為,已達到了凝氣境大極位,比之耶律河,都差不了多少。另外兩人,也都已是凝氣境中極位的程度。三人聯手,比耶律河,只強不弱!
王昊拔出了春雷劍。
劍身上,符文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