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都是這樣，有仇報仇，雖然手段過於殘暴與極端，就圖一個痛快。”
鬼無常揉了揉柳婧雪腦袋，道：“世界本就骯髒，那就讓我們也置身這骯髒裡。”
“嗚嗚，哥哥。”
柳婧雪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撲進了鬼無常懷裡，腦袋埋在他胸前上，大哭出聲，梨花帶雨。
鬼無常輕輕抱著她溫香軟玉的身子，默然不語。
四野一陣安靜，所有人都用敬畏的目光看著臺上鬼無常。
那麼久了，就沒有人想得通一個曾經的傻子怎麼變得這般可怕。這將成為一個謎。
流光玄宗的大長老目光有點不敢直視鬼無常，這位可是一個超級存在，漫天雷罰都被他驅散，這是何等高度方可做到？
令他更加悚然的是…他居然讓天道都給跪了，這他娘是何等之讓人驚悚。
由於距離太遠，雖然聽不到起內容，可觀嘴型，大長老便能看出他們交談了什麼，心中早已有幾百級海嘯翻滾。
這個世界即是由天道主宰，它竟怕的給眼前這位存在跪了，駭人聽聞。
沒親眼見到，跑出去跟他人說，你見到了天道下跪，人家只會當你是一個神經病，狠狠的鄙視你。
這看上去只有十八歲的青少年，以前是個傻子存在，如今卻可以令天道下跪，他有何來頭，將成為大長老心中一輩子最大的疑惑。
“好了，不哭了，那麼多人看著呢！”
鬼無常輕輕拍了拍她後背，將她推開，伸手幫她擦拭去了俏臉上淚珠，說道。
他繼續道，“還有，你要不要跟我走？”
柳婧雪停下哭泣，美目通紅，楚楚動人，俏臉上淚痕未乾，看著鬼無常，哽咽道：“哥哥，我還不能跟你走，我答應過玄祖要去參加半月後的靈榜天驕戰，我不能食言。”
見狀，一邊的大長老連忙開口：“小雪，沒事的，如果你真想和大人走，我想玄祖不會怪罪你的。”
柳婧雪卻堅定的搖頭，道：“既然答應過的事就要做到，哥哥你說是不是？”
“靈榜？這是什麼鬼？”鬼無常問道。
柳婧雪解釋道：“靈榜天驕戰，五年一度，由武神殿堂舉辦，若是能排進前50名，便可以加入武神殿堂，還有豐厚的獎勵，這是整片靈州天才爭霸的大比，哥哥那麼厲害，要不要參加。”
“咳咳！！”
大長老感到有些口渴，剛喝了一口茶，聞聽柳婧雪之話，被嗆的咳嗽兩聲。
這可是能讓天道都下跪的存在，你讓他去參加一個小小的靈州靈榜戰，他極度無語。這種人物，武神殿堂見了恐怕也要禮敬三分。
“像我這樣的人也可以參加嗎？”
鬼無常啞然。
“你是什麼人？不出二十歲都可以參加的啦！你以為你很老嗎？”聽著鬼無常之話，柳婧雪給了他一個白眼。
“你這小妮子敢取笑我，小心我揍你。”鬼無常哂笑道。
“你捨得嗎？”柳婧雪揚起雪白下巴，略帶撒嬌道。
“好，我不捨得行吧！”
鬼無常伸手，颳了一下她瓊鼻。其實他早就想好了，若是自己滅了柳家，她還認自己當哥哥，就帶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