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晶蛛可沒想這麼多,對衛書只剩感激,同時衛書這一番作為倒是給了擅長土系法術的噬晶蛛很多啟發,一個學會製作陷阱的地階靈獸,以後飛雲幫再打它主意,怕是要吃大虧了。
洞穴出口位於山頂,也是四周山脈的最高處,隱藏在一個巨石之下。
外面雨聲甚急,剛一出洞,衛書便被澆了個通透。
天色漸晚,暴雨更是讓夜色更濃,不知不覺間在那礦洞內竟呆了一整天,而在一天之內,同行之人便已陰陽兩隔。
對了,那個吳事生一早便腳底抹油,也不知其混入礦洞是何企圖,但當時衛書與他相距甚近,卻並不能察覺到哪怕一絲真氣波動,但現在回想起來,這人若是沒有修為,衛書是絕不會信的。
雨愈下愈大,衛書只是靜靜站在山頂,似是沉醉在這煙雨山色之中。
“叮!”衛書右手不經意地揮向耳後,便傳來一聲脆響。
“衛兄好耳力,這樣也騙不過你。”一黑衣男子頭戴斗笠,負劍而立,神色從容,好似剛才那一劍並未有過。
“吳兄,又見面了。”衛書轉向黑衣男子,只是此時身上衣衫著實狼狽了,不然這一番做作頗有些風範。
“從見到衛兄第一面起,便知衛兄不是一般人,能從那兇洞中全身而退,據小弟所知,還是第一人。”吳事生笑道,“以衛兄的修為,想必這飛雲派也未必放在眼裡,不知衛兄有何打算?”
“此間事已了,明日衛某就將離開此地。”對眼前這人,衛書並無半分好感,此刻只想儘快擺脫他。
“衛兄來去無牽掛,真讓小弟羨慕,”吳事生笑容依舊,“不知衛兄有無興趣做筆買賣?”
“沒有。”衛書直接拒絕,同時也想看看這人手裡還有何牌。
“彆著急拒絕,衛兄來這死礦怕是為了救人吧?”吳事生手背在身後,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衛書瞳孔收縮,在這大雨中,至少有五成把握拿下此人,但若是失手,將來又要為狗兒他們樹敵,如何決斷?
“衛兄莫要誤會,你的敵人是飛雲派,我們目標相同。”殺意,吳事生小退了一步,眼前果然是個危險人物,急道。
“吳兄與飛雲派有何仇怨?”衛書需要這人更多底細,不然與之合作無異自尋死路。
“唉,說來話長……”吳事生一臉無奈,向衛書道出一段往事。
原來這吳家在幾十年前與安家同為飛雲島大族,雙方定下婚約,便是吳事生與那安菲。後來安家以聘禮為由獲取了吳家家傳心法,並聯合外人將吳家逐出飛雲島,安家則獨霸飛雲派。
這吳事生也是有本事,成年後便潛入飛雲,勾搭上了安菲,二人更是約定遠走高飛,只是處事不秘,被安家家主撞破,只得四處逃亡。
好生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