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厚德剛從財務室領取完工資走出來便看見黃毛正在門口等著自己。
“怎麼啦?”陳厚德見黃毛還不走問道。
“謝謝!”黃毛說道。黃毛覺得陳厚德今晚動手打人就是因為自己挨的一巴掌和幫水雲微。所以特意等在門口就是為了說聲“謝謝”。
黃毛為人冷漠不善言辭在胭脂夜壓根沒有朋友。如果非要說有,那水雲微算一個。因為是水雲微把他介紹到胭脂夜酒吧上班的,要不他可能還在那暗無天日骯髒無比的地下屠宰場幹著殺豬的活。所以在黃毛心裡水雲微就是自己恩人。
不過今晚黃毛覺得陳厚德算是自己半個恩人,在胭脂夜酒吧工作了一年陳厚德是第一個為自己出頭的人也是出手幫助自己恩人的人。
陳厚德聽到黃毛的話有些詫異,不過想想就明白過來了。
“不客氣!走我請你吃宵夜去!”陳厚德今晚拿到工資開心道。
“不用了!”黃毛連忙搖了搖頭。
“走啦!”陳厚德拉著黃毛就往外面走。陳厚德這麼熱情也是為了跟同事打好關係。
陳厚德和黃毛剛走出大門便見狗頭正指揮車輛開出酒吧。
“狗哥忙著啊?”陳厚德熱情道。
“你們這是?”狗頭張佔魁看著陳厚德和黃毛問道。
“我們下班啦!你下班沒?一起宵夜去?”陳厚德說道。
“下班啦?”狗頭疑惑道。狗頭是胭脂夜保安,負責看大門和幫客人停車看車的。所以不知道陳厚德已經被吳勇特許下班了。
“嗯!今天特殊所以下班早。”陳厚德含糊解釋道。
“我還沒下班呢!你們去吧。”
“要不要給你打包啊?”
“不用!謝謝。”
陳厚德和黃毛吃了燒烤便回了老胖宿舍順便還給老胖帶了宵夜。因為學校的宿舍十二點就準時關門,陳厚德又不想爬牆進宿舍,所以只能去老胖宿舍借宿,不過陳厚德早就已經和老胖打過招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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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毛回到自己住處便用自己那黑白屏手機打了個電話,然後戴著帽子拎著一把用布纏的殺豬刀出了門。
黃毛打車來到了人民醫院,此時醫院門口正蹲一位穿著有些邋遢蓬頭垢面的小年輕。
小年輕見黃毛過來立馬迎了上去道:“人在裡面呢。”
小年輕名叫黃金土是黃毛同鄉和黃毛一起在地下屠宰場工作過。黃毛一年前辭去屠宰場工作進入胭脂夜本想帶著金土一起的,可惜金土今年才十七歲還未成年不能進胭脂夜。
黃金土在黃毛辭職不幹後也不在屠宰場工作了,因為未成年黃金土沒有固定工作。所以時常找黃毛救濟,更是和黃毛住在一塊。
今晚就是打電話給黃毛想拿點錢花,沒想到黃毛直接就讓他過來跟蹤一人。
“嗯!你回去吧。”黃毛從口袋掏出兩張百元大鈔遞給黃金土道。
黃金土沒接黃毛遞過來的錢看著黃毛手上用布纏的殺豬刀道:“毛哥我知道你過來辦事帶上我唄?”
“我一個人就行你回去吧。”黃毛把錢塞在黃金土身上道。
“他們有三人,我還是留下幫你吧。再說我對這邊也熟悉。”黃金土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