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飛把合同和手機遞給中年婦女,信步閒庭的走進客廳裡面,然後開始打量起房間的佈置,一邊打量著一邊漫不經心,說道:“合同是讓你知道我們今天來的目的,手機是給你報警用的。”
而此時中年婦女正顧著看那合同,並不理會王凌飛的話。
王凌飛打量了一會,直徑來到廚房,然後從廚房冰箱裡面拿出了兩罐啤酒走了出來,把一罐遞給站在一旁的麻子,剩下的一罐拿在手裡,走到客廳那歐式沙發上坐下,拉開啤酒罐拉環、開啟電視、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看起了電視。
王凌飛表現的是那麼自然,那麼隨意、那麼從容、讓人不禁感覺這就是他家一般。
麻子有樣學樣也來到沙發上坐下,和王凌飛一起看起了電視。
中年婦女看著王凌飛和麻子把這當自個家,頓時肺都去氣炸了,連忙吼道:“給我出去,薛海欠你錢,你找他要去啊,跑到我家撒什麼野。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王凌飛喝著啤酒,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漫不經心道:“這不就是薛總家嗎?我們就在他家等他回來,對了,我那手機除了可以報警,你還可以叫薛總回來。”
“哼,你還真當我不敢報警啊?你這是強闖民宅,我要告你們。”
中年婦女話一說完,立馬就撥起了報警電話。
王凌飛並不懼怕,一如既往的看著電視,語氣平常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報吧,警察叔叔來了還能為我們做主呢。”
中年婦女並沒有因為王凌飛的話就掛了電話,而是拿著手機躲在一旁,嘰裡呱啦的報起了警。
中年婦女報完警,怕王凌飛他們報復,連忙躲進自己房間把房門反鎖了起來,然後待在房間等待警察的到來。
而王凌飛和麻子兩人並沒有因此而離開,很是淡定的坐在沙發上等著警察找上門。
沒過一會,警察果然找了過來。
不過警察一來,王凌飛畫風立馬一變,看到警察就像看到再生父母一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和警察哭訴起自己的艱辛和悲慘。
說自己千里迢迢來到申城就是為了討要這一筆救命錢,說這錢是胭脂樓欠他的,然後胭脂樓把薛海的債務轉給他等等。
反正王凌飛怎麼悲慘怎麼來,這說的故事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把中年婦女搞得一愣一楞的,就連和警察辯解都沒用。
再加上王凌飛手上有合同,欠條那些,可為是有理有據。還有就是王凌飛並沒有威逼、恐嚇、潑油漆那些,只是突然闖進人家家裡要債,方式方法不對而已。
所以並不能構成違法,更別說犯罪,所以警察只能出言相勸王凌飛他們離開,可是王凌飛撒潑打滾就是不肯
離開。
最後警察也很是無奈,對中年婦女丟下一句“這事我們管不了,建議你還是先調解。”就匆匆離開了。
而警察這一走,王凌飛便又恢復之前那漫不經心樣,渴了就喝啤酒、餓了就去廚房找吃的,吃飽喝足就繼續看電視,還真把這當起了家。
而中年婦女在警察一離開時,根本就不敢獨自待在家裡,急匆匆的離開了。
一個鐘後!
薛海和中年婦女趕回了家,不過此時大廳的畫面,讓薛海和中年婦女驚訝的合不攏嘴。
只見王凌飛和麻子兩人,一人趴在一邊沙發上,兩人只穿著一件內褲,而兩人身上各坐著一位穿著性感的女郎,正在為他們按摩著。
按摩女郎見有人闖進來,便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驚訝的看著突然出現的薛海和中年婦女。
王凌飛看都不看薛海和中年婦女,不滿的對按摩女郎道:“不要理他們,繼續。對,大力點,嗯,舒服。”
薛海臉色難堪的看著王凌飛和麻子,吼道:“你們到底想幹嘛?”
“還錢!”王凌飛眯著眼,享受著按摩女郎的按摩,淡淡回道。
“年輕人別太過分。”薛海咬牙切齒道。
王凌飛並不理會薛海的話,眯著眼睛享受著按摩。
“還錢。”麻子重複的王凌飛的話。
“我真沒錢,你到底要我怎麼辦?”薛海無力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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