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你站在這兒幹嘛?你不是最期待和東先生一起吃飯嗎?”孫父握著孫禹妡的肩膀問,他聽女兒說要去車裡拿東西,卻遲遲沒有回來,他有些擔心,便出來看看。
孫禹妡一聽見孫父的聲音,那雙杏眼一下子又溼了起來,她轉過身子,低聲地抽泣:“爸,沒用了……一切都沒用了……”
“什麼沒用了?”孫父看見自己的女兒哭的如此難過,整顆心也提了起來:“禹妡,你告訴我,剛剛是誰欺負你了?”
“東燁辰要結婚了,他從來就對我沒有興趣。”
一句東燁辰要結婚了,讓孫父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你是認真的嗎?對方是誰?我怎麼都沒聽說過?”
孫氏雖是普通的企業公司,但也和東氏的公司合作好幾年了,他自認和東燁辰的交情夠好,這幾年也有意地要把自己女兒推給他,但東燁辰要結婚了,這他怎麼沒聽說過?
“我不知道呀。”孫禹妡苦澀的說:“可是他親口承認了,我沒機會了……我沒機會了……爸爸,我真的很喜歡他啊……”
心如刀割,痛徹心扉,這些詞,此刻都不足以來形容她的難受。
孫父心疼的身手抹掉孫禹妡臉上的淚水,下著保證說:“你放心吧,爸爸會替你想辦法的。”
…………
燕城,VIP酒店包廂。
幾個人坐在包廂裡頭,沒有傳播小姐,也沒有吵鬧的音樂背景,桌上就放著好幾瓶的老酒。
“大哥,你說說,怎麼非要娶那個麻煩精?你也不想想他在我們圈子裡名聲多臭,就算她有那張好看的皮囊又如何,個性差就是個性差。”紀東銘給自己倒酒,翹著二郎腿說著。
在他還沒把酒喝下去前,東燁辰充滿冷意的眸子掃了過去,一手搶過他的酒杯,毫不留情面的把裡面的酒往他臉上倒去。
幾人像是看戲般的,很安靜,也沒阻止。
“我希望,你能清醒後好好說話。”
紀東銘:“……”我不過就是說你未來的媳婦幾句壞話,有必要這樣嗎?
“大哥現在還沒娶,就護慕容淺淺護成這樣了,那以後的日子還得了?”季天辰若有似無的笑著,他從桌上抽幾張衛生紙,遞給紀東銘。
“就是。”紀東銘冷哼一聲,繼續說:“你應該學學傅言和璐璐。”
“三哥,我認為你別再多嘴的好。”蕭傅言是懂得察言觀色又最理性的人。
在燕城,東燁辰的好兄弟就四五個而已,還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因為東燁辰是他們年紀中最大的,所以他們都叫他大哥。
而年紀最小的就是蕭傅言,別看他年紀最小,他可是最成熟理性又安靜的人。
“算了算了,反正這次出來就是來慶祝你要結婚了。”紀東銘不繼續鬧東燁辰,他點起一根菸抽著,包廂裡面瞬間又安靜起來。
在這安靜的氣氛裡,外頭的吵鬧聲不免夾雜著幾句聲音進來,雖然聲音微弱,但這聲音紀東銘就算死了也認得。
他瞪大了眼堵,像是瘋了般追出去。
季天辰晃著酒杯裡的酒,笑道:“難不成他聽見莫若雅的聲音了?”
幾人不語,隨後東燁辰想起一件事情,便朝他們三個問:“你們知道Albert,查什麼的?”
聽到這個名字,徐璐璐是最先反應過來的:“查俊東,那個模特兒?”
“怎麼,你認識?”
徐璐璐搖頭,面無表情的說:“我很常在時尚雜誌裡頭看見他。”徐璐璐突然想到了什麼,又說:“聽說他和慕容淺淺有一腿,之前還有狗仔拍到Albert正在看慕容淺淺的照片。”
徐璐璐很喜歡看時尚類的雜誌,有名的模特她多少都會去關注。
聞言,東燁辰英俊的五官一擰,無比陰冷的寒氣竄起,他拿起桌上的飛鏢,連眼都不眨往飛鏢靶射了過去,“噔“的一聲,正中紅心。
慕容淺淺這一晚睡得特別不好,連作夢都夢見東燁辰,夢見他就算了,夢境居然還是他們倆真的結婚,東燁辰還深情款款地給她戴戒指。
泥馬,她這覺還能不能好好睡了!?
慕容淺淺全身起雞皮疙瘩的坐在床上,想也沒想過結婚這檔事,認真想想,她好像真沒談過幾場戀愛,要是說初中時期和男生拉拉小手不算的話,那她還真沒談過。
像她這樣的完美女人,忙著讀書都不夠了,哪有時間去談小情小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