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大家問得比較多的一些問題。
1、宇宙中爆炸的聲音,貓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大家仔細看一下,貓從來沒寫主角聽到了爆炸聲,一般都是寫轟的一聲,炸得粉碎之類的,這些類似於劇外描述的東西並不算什麼錯誤。
2、爆炸時貓還是傾向於有一些爆炸波或衝擊波的,所以大家以後就別提什麼宇宙沒有空氣,所以沒有衝擊波,大家可以理解成爆炸波或能量波就行了,大家看書的重點也不在這上面。
3、關於一些宇宙戰中的機動動作,不可否認貓是借鑑了一些現代空戰的一些動作,因為人類才剛踏足太空,空間戰還遠著呢,只能靠自已的想象才可能寫出這些小說,各人都有不同的想象,理解也不同,所以包涵一下。另外,有朋友質疑沒有重力的環境下的重力反應,其實我認為那不是什麼重力反應,而是一些離心力或推力的作用,這些小的技術問題不必過於認真,因為對劇情沒有太大的影響,要處理修改它也很容易。
4、有朋友提出為什麼不用核彈或一些大規模毀滅性武器,人類已經能上太空,科技應該發展到足以毀掉一顆行星的程度,如海尼森之戰為什麼帝國居於劣勢卻不乾脆把行星直接摧毀?貓要說的是,首先這類武器不是那麼輕易使用的,雙方都有的話,你毀掉我一顆行星,我也毀掉你一顆,用不了多久大家就沒剩幾顆星球了。其次用這類武器要受到道德、良心的譴責,受到公眾和輿論的強大壓力。第三、這類武器如果廣泛使用,人員、戰術、艦船等在戰爭中的作用反就大大降低了,那這本小說基本就沒法寫了,所以貓以為必須限制這類武器的出場或乾脆不提及,反正這是平行世界,這個的世界由貓造。
5、有朋友提出抓起落架逃生的情節太誇張,貓要說一點不誇張,英軍在伊戰中就有這種實際例子,只不過那是直升機,具體細節貓記不清了,似乎是兩名英軍把自已綁在直升機外面抓住受傷戰友逃生。既然如此,主角的朋友又為什麼不能抓住起落架逃生?而且貓在下一章也說明了,主角為了顧及朋友在戰機外,所以戰機速度不可能太高,又是低空飛行,所以我認為那是沒什麼問題的。
6、關於科幻場面、歷史背景描寫很少或一些科幻武器效能、原理等說明不足的問題,大家要注意,本書並不是一本嚴謹的科教或歷史小說,嚴格來說只不過是一部軟科幻,借用一些星空背景而已,主要是寫人、寫故事、寫戰爭,寫友情、愛情,因此不會花太多筆墨去羅列什麼星際航行原理、雷射炮輸出功率、艦船效能、資料等等,當然,如果涉及劇情方面,比如以後出現的新戰鬥機或一些新武器等,還是有一些說明和解釋的。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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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呃,臭死了。”一個穿著白色作戰服的突擊隊員厭惡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和鼻子,小聲地對他的同伴說道,“這兩個頭髮、鬍子拉渣的傢伙到底有多久沒洗澡了,老遠就聞到渾身一股酸臭氣。”
“很,很...抱歉.....咳咳咳。”儘管聲音很小,但瑞森和施奈爾還是聽到了,說不定也許是對方故意讓他們聽到的。施奈爾很想表示一下歉意,但他剛開口吐出兩個字,就立刻引起肺部的一陣難受。
瑞森啞然失笑,有多久沒洗澡、理髮、刮鬍子,他也記不清了,似乎自從他們那天最後一次出動以來就是這個樣子了,他們那身作戰飛行服早在基地受審時就換下來了,現在身上穿的衣服只是一套普普通通的夏季常服,不過上面到處都是黑色的血跡和白色的汗漬的混合物。
幾位突擊隊員皺著眉頭,費勁地把他們抬上擔架車,推著他們加入了向著突擊船撤退的隊伍行列,瑞森也終於看到了和他們同在一船的其他囚犯們,瑞森簡單估算了一下,他們至少有好幾十人,各年齡層次的都有,不過還是以中年人和年輕人居多,許多人都身著代表研究人員或技術人員身份的白色長袍,攻擊方的主要營救目標應該就是他們,至於那些女人、少年和孩子,則必然是這些人的家屬無疑了。
這些人中很多都是步履蹣跚,需要其他人的攙扶才得以緩慢移動,看來帝國對他們也沒少客氣。其中還有一個被突擊隊員抱著的金髮雪膚的小女孩,一邊哭一邊揮舞著嫩生生的小手叫著爸爸媽媽,令人心酸落淚,聯想起自己所遭遇的驚魂一刻,瑞森不用猜也知道帝國士兵最後的瘋狂應該還是造成了一些囚犯的傷亡,那個小女孩的父母就是那些不幸者之一吧。
撤退行動沒有遇上多少麻煩,突擊船在接納了所有人員後脫離運輸船就向那艘快速戰列艦回航,兩架女妖式戰鬥機一路伴隨突擊船左右。接近母艦後,瑞森這才第一次清楚地看到了救援部隊的實力,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一艘元首級快速戰列艦,而它的作戰物件,一艘與哥侖布號同級的巡洋艦,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在太空中緩慢地翻滾著,從艦首到艦尾,一團又一團爆炸的烈焰從艦體內部正不斷冒了出來,一個個逃生艙正不斷地從巡洋艦上彈射脫出,這艘船的末日已經不遠了。
居然能幹掉一艘巡洋艦?他不禁對這些叛匪的實力刮目相看,他原以為這些人也就和海盜差不了多少,最多有幾艘驅逐艦或護航艦、有幾架女妖式星際戰鬥機就了不起了,沒想到他們竟然還能擁有快速戰列艦這類主力作戰艦隻。瑞森不禁納悶,他們是從哪搞到這種威力強大的星際戰艦的?以前好象沒聽說過啊,而帝國又怎麼會一直都沒察覺?那些被救的人又究竟是幹什麼的?他們有什麼重要價值?居然值得叛匪們動用一艘主力戰艦來營救他們。
“這兩個人是怎麼回事?他們是帝國軍人,好象不是我們要救的目標吧。”在快速戰列艦內部寬大的機庫,兩位突擊隊員剛剛推著瑞森和施奈爾的擔架床走出機艙,一個甲板軍官立刻表情慎重地走了上來詢問情況。
“您說得沒錯,長官,這兩個帝國兵是我們在艦上發現的,他們也是船上囚犯之一,已經被折磨得都走不了路了,隊長說既然是帝國要折磨和迫害的人,那他們和我們就有了共同點,也許會對我們有用,說不定以後還會成為我們的一分子,所以就讓我們一起把他們救回來了。”一個突擊隊員停下了腳步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軍官臉上的表情稍霽,他隨便走了上來,剛掃了瑞森和施奈爾一眼,臉上立刻浮現出一絲古怪的表情,忙不迭地退了兩步,揮了揮手,“那就送醫療室去吧,讓醫生來處理。哦,還有,給他們兩個人換身乾淨的衣服,他們那身衣服都什麼樣了,還能穿嗎?最好給他們清洗一下,明白嗎?”
“是,長官。”兩位突擊隊員強忍著沒敢笑出來,他們當然知道那位軍官為什麼要在後面加上這麼多的廢話。
眼看著兩副擔架車離開了機庫,這位軍官才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空氣,從嘴裡蹦出了幾個字,“真是夠難聞的.......”
在艦上溫暖的醫療中心,經過了一番簡單治療和擦洗之後,躺在病床上的瑞森看看身上穿的白色病號服,又看看那一滴滴透過他的右手血管流入身體的點滴,他感覺到隨著這些液體的流入,自已身體內部有一股活力在無聲地流淌著,自已總算又象一個人樣了。他對這些把他們兩個救出生天的“叛匪”心存感激,對於重獲的自由--至少目前他不用呆在牢房裡、重新獲得的良好待遇,他感到格外珍惜。這兩個月的遭遇讓他恍如夢中,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只有曾經失去過,才會感到到它的寶貴,他現在的心情也是如此。
他撐起身體,看了一下室內,嗯,他的身體似乎恢復得不錯,現在做這個動作比在運輸船時做的輕鬆多了。在這個不大的醫療艙室裡總共擺置了八張病床,上面都躺滿了傷病人員,既有強襲登艦戰中的傷者,也有救回來身體虛弱的囚犯,他的朋友施奈爾則躺在他右邊的一張病床上,看樣子已經睡了過去,一位年輕的護士小姐正在其他人的病床前忙碌著,瑞森並不想在這個時候打斷她的工作。
他重新躺了回來,輕輕閉上了眼睛。既然如此,他還是遵從醫囑,好好休息吧,之前醫生對他的身體狀況進行過掃描和分析,他的身體並沒有受到什麼永久性的損傷,那個醫生已經針對他的情況給他注射了幾針藥劑,他所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讓那些進入他身體裡的液體發揮作用。感謝技術和醫學的進步,現在的酷刑已經沒有了很多個世紀前的那種血腥和殘暴,現在都是透過直接刺激人體的相應神經來達到以前諸多刑罰的效果,這樣既能最大化地加強犯人的痛苦,又不致於直接損害他們的身體。瑞森暗自慶幸,那些混蛋沒砍掉他一隻手或挖掉他的眼睛,否則安裝機械手和電子眼可是很討厭的事。
正當他胡思亂想著逐漸進入迷朦狀態時,他突然間感到病床前好象多出了什麼,好象有什麼正在盯著他看一樣。瑞森立刻睜開了眼,把頭側了過去,一個雙眼紅腫的金髮女孩進入了他的視野,瑞森見過她,在離開運輸船時哭喊著要爸爸媽媽的就是她。當時他沒留意,現在近距離看,瑞森發現小女孩竟然長得非常可愛,她有一雙藍藍的大眼睛,鮮豔的圓臉蛋,紅紅的嘴唇,雖然她現在已經停止了哭泣,但臉上仍然還依稀能看到一些殘留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