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倆第一次接吻。”
“我好喜歡。”
溫斂閉著眼眸喘氣，快速的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男人沒有得到回應，也不難過，他終於明白為何李鈺都等不及進房門就會親吻她，實在是溫斂太過誘人：“小斂……我們……我們在一起吧。”
“李鈺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甚至我能給你的比他能給你的更多。”
“現在……可能你確實不太喜歡我，但我相信，假以時日，你會愛上我的。”男人蹭著溫斂的額頭，語氣恢復了往常的溫柔誠懇。
溫斂整理好自己的呼吸，微閉上了眼睛。
Denis也沒再說話，只保持著和溫斂親吻後的姿勢，回暖心中想要得到她的慾望，空氣恢復了靜謐。
過了好一會兒，溫斂問他：“你說你愛我，你愛我什麼？”
語氣，是一貫的冷漠淡然。
Denis微微側眸吻了吻溫斂的臉頰，開始細思這個問題。
他對溫斂，是一點一點的動心，但從沒想過，到底愛她什麼。
對他來說，他愛的就是溫斂這個人，就是一個完整的她。
溫斂見他不答，淡淡的聲音繼續：“愛我的面容，還是愛我的身體？”
嘲諷意味十足。
Denis睜眼看她，一瞬間產生的旖旎被溫斂的一句話打散。
“愛我的身體？你想跟我上床？”
Denis下意識反應：“不是。”
“不是？”溫斂睨著他：“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現在，你不就是在強迫我嗎？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
Denis的眸子染上點點難過，他看向溫斂至始至終冷漠的臉，鬆了用力的手臂，輕輕喊她的名字：“小斂。”
“口口聲聲說著愛我，轉身就強迫我做我不願意的事情。”溫斂捏著手裡的鑰匙，捏的手指發白：“Denis，你這樣的感情我要不起，從此以後，我們……還是做迴路人吧。”說完也不等Denis反應，快速的掙脫了他的禁錮，拿鑰匙開啟了公寓的門。
溫斂的一顆心跳的極快，關門的速度也是極快。
她看著男人的身影被逐漸變小的縫隙遮掩。
一點，又一點。
只要在過一秒不到，溫斂就能關上公寓的門。
以至於男人的難過和他此時的失落，溫斂都不放在心裡。
只要關上了門，她就安全了。
溫斂安慰著自己。
門的縫隙終於關到了只有兩個拳頭大小，暫時的勝利就在眼前。溫斂的視線微微一抬，對上了男人微垂的眸。男人眸子裡的情緒驚到了溫斂，她關門的速度是慣性，但腦子裡開始不斷的催促自己，快一點，再快一點。下一刻，男人的腳跨了進來，卡住了即將閉合的門。
溫斂心裡一沉。
但就算是這樣，門和門框還是在男人大力的推動下，開啟了更大的間距。
“小斂，我愛你……我愛全部的你，愛一個人，想和她上床是最正常不過的事。”男人認真的模樣像是在完成一項科學實驗：“我愛你，我愛你的面容，也愛你的身體。”
溫斂看他，目光深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