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聽到姓傅的和昭國，那能夠聽到雋王嗎？
她握著蕭瀾淵的手，直接開口問了出來，“因為他是雋王，蕭瀾淵。”
這句話一出，傅晉琛和沈俏齊齊變色，兩人同時退了一步。
看來，是記得了。
蕭瀾淵也沒有想到傅昭寧會直接說出來。
但是既然已經說出來了，看到他們夫妻倆的反應，明顯也是記得他的，他也就淡漠地看著他們，沒說什麼。
“雋、雋王！”
沈俏震驚得聲音都有些顫抖，“你是雋王？你還活著？”
“什麼叫他還活著？你們以為他死了嗎？”沈玄問。
“他，他，他不是死在幽清峰上了嗎？他不是活不了幾年，斷定會年少夭折的嗎？”沈俏臉色都白了。
“你們這兩年沒有打聽過雋王的訊息？這兩天也沒有在大街上聽到關於雋王容貌盡毀的傳言嗎？”
傅晉琛扶著瑟瑟發抖的妻子，臉色也有點不好。
“我們——不敢打聽雋王。”
“為什麼？”沈玄又追問。
傅晉琛眼底有點發暗了，“為什麼？為什麼？我——”
他腦子裡一團亂麻，努力要想清楚到底是為什麼，但好像當記憶碰觸到某一點的時候，他的腦子就吃力了。
“到底是為什麼——”他使勁地甩了甩頭，眾人都已經能夠看得出來他的不對勁了。
沈玄神情一凝。
沈俏在旁邊緊緊地抱著傅晉琛的胳膊，也垂著頭，眼淚叭嗒叭嗒地掉了下來。
“不要問了，不要問了——”
“扶住他們！”
傅昭寧已經感覺到不對，急急提醒了一句，自己也一箭步衝了過去，扶住了沈俏，蕭瀾淵猶豫了一下，還是閃手過去伸手，堪堪扶住了暈過去倒下的傅晉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