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朝暮總說意外的風景如何如何的好,總希望他能少些理性,多些感性。
現在x懂了,什麼叫做人生的意外?便是x遇上了心心,和心心的談話,意外被楊陽幾個聽了去,於是他按部就班,事事規劃籌謀好了的人生,就開始頻繁的出現意外。
萬詩蕾受不了慢慢的嘲弄,哭著跑遠了,重寒煜面無表情的坐回了桌子邊,手邊屬於虞朝暮的椅子已經空了。
那涿州安全區的總指揮官,一臉尷尬的湊過來,剛要說話,就聽得重寒煜冷聲說道:
“此事是你牽線而起,我限你三日內將萬詩蕾和她帶來的一干人清理出涿州,否則……”
後續的話,重寒煜沒有說完,他單手放在桌面上,另一隻手垂下,側身看著涿州總指揮官,冷笑了一聲。
否則,後果自負!
涿州總指揮官一臉的為難,他是想著撮合萬詩蕾和重寒煜,所以今天才安排了萬詩蕾和重寒煜坐在一起。
可誰成想,萬詩蕾一定要拉著重萬里,當眾來這麼一出認親的戲碼呢?
又誰成想,重寒煜一點兒不看孩子的顏面是否掛得住,直接丟了證據,否認自己是重萬里的生父,且還把重萬里的生父是誰,還給查出來了呢?
涿州總指揮官很為難,張口,正要與重寒煜討價還價,他這安全區,還需要萬詩蕾給他生產糧食呢。
重寒煜卻是起身,單手拍了拍總指揮官的肩,沉聲道:
“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不要跟我討價還價,沒有協商餘地,你再說下去,三天時間都沒有了!”
說完,他便離開。
好不容易把虞朝暮尋回來,他怕她再跟他玩消失,所以得忙不迭的去哄他的心尖尖。
此時,重寒煜的心尖尖,正和雲琅兩人坐在一個套間客廳沙發裡聊天。
大多時候都是雲琅在說,虞朝暮在聽,聊的都是一些關於孩子的話題。
虞朝暮很是羨慕的聽著雲琅說豆豆成長過程中,從小到大的一些趣事,她也想講一講星兒。
可是虞朝暮悲哀的發現,x又給她的腦子裡設定了關鍵詞,“星兒、我兒子”這樣的關鍵詞,她說不出來。
被設定關鍵詞已經習慣了,虞朝暮稍稍反應過來就平靜了,只繞著星兒和兒子打轉,與雲琅交流一些育兒心得。
不過虞朝暮並沒有陪著星兒長大,她所有帶孩子的經驗,差不多就止步在一個兩歲孩童上了。
後來雖然收養了一堆孩子,不過都是四五歲左右的,而且也沒有自己親手把屎把尿的帶過,所以就只能聽雲琅說。
雲琅說得興起,從儲物袋裡勾出一瓶酒,並兩隻酒杯來,遞給了虞朝暮一隻酒杯,滿上了酒,與她碰了一個,一邊喝著一邊聊。
重寒煜推門進房,見兩個女人坐在沙發上聊得有些忘我,他便站在門邊看了會兒,看在溫暖的燈光中,蜷縮在沙發裡的虞朝暮,儘管她只露了個後腦勺給他,但那在光暈中微微泛著紅的髮色,教重寒煜無比的安心。
雲琅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酒,說著豆豆從小到大,能有多折騰她,虞朝暮聽著,充滿了羨慕的昂頭倒了杯酒入肚,味道辛辣,嗆得她想哭。
還有些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