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朝暮走近了一看,重寒煜在整理一套刀具,還有幾把消音槍,一堆的子彈。
於是虞朝暮看了看重寒煜,重寒煜板著俊臉,手裡動作不停,看都不看她一眼。
好奇怪,什麼態度?
虞朝暮拉開了桌子邊的椅子,坐下來,單肘撐在桌面上,手指撐著太陽穴,看著重寒煜,問道:
“你怎麼了?吃槍藥了?”
站在桌子邊的重寒煜,掃了虞朝暮一眼,從刀套中抽出一把閃亮的匕首來,另一隻手拿著一塊乾淨的布,緩緩的擦拭著刀身。
虞朝暮便低頭,也從重寒煜的刀套中,抽出一把細長的刀來,細白的指尖彈了彈刀身,問道:
“你這套刀哪兒來的?還不錯也。”
“比不上你的好。”
重寒煜冷冷的應了一聲,伸手,把虞朝暮手裡的刀給拿了過來,擦了擦,給放回了刀套裡去。
坐在椅子上的虞朝暮見狀,喲呵小樣兒的,果然是吃槍藥了,態度這麼差,她又沒得罪他!
於是挑釁似的,虞朝暮又從重寒煜的刀套裡抽了一把刀出來,重寒煜又來拿,她手一揚,不給。
“別玩兒刀!”
重寒煜皺眉,一把捏住了虞朝暮拿刀的手腕,把她手裡的刀給拿了回去。
好!這下子,虞朝暮可真是火大了,什麼鬼?陰陽怪氣的,她實在不記得自己有什麼地方得罪他了呀?
不是才說好的,要相親相愛的嗎?呵,男人!
火大中的虞朝暮,伸出雙手,直接從重寒煜的刀具套裡,抽了兩把刀出來,起身,踢開椅子轉身就走,
她的背後,重寒煜見狀,怒道:“說不聽是不是?”
又見虞朝暮自走自的,雙手提著他的雙刀,這裡丟一把,那裡丟一把。
重寒煜便“啪”一下,甩掉了手裡拭刀用的布,長腿一邁,轉身跟上了虞朝暮,從她的背後伸手一撈,撈住了她的腰,提著她原地轉了個身,厲聲道:
“你是不是說不聽?給我撿回來!”
“不撿!”
虞朝暮抬手就衝重寒煜的脖子,一手刀砍過去,重寒煜伸手,抓著虞朝暮的單肩,將她從他的臂彎這頭,扯到了那頭,躲開了她的手刀。
然後兩人就這麼近距離,虞朝暮打一下,重寒煜躲一下的,悶聲爭執了起來。
樓下的人,還以為兩人在用文明的語言低聲交流,重羅和光頭都滿懷希望的,指望著虞朝暮可以和重寒煜說通厲害關係,那隔壁疫區都被喪屍給埋了,豈是去得的?
哪裡知道,兩人在樓上根本就沒有說起這個事兒,實際上樓上的虞朝暮和重寒煜,在這個時候早已經打了個天翻地覆。
只是虞朝暮到底不如重寒煜這種練家子,她那一招一式,都是後期自己在實戰中摸索出來的,重寒煜那是真正練過的招,打了不小會兒,虞朝暮愣是沒打中重寒煜一下。
他讓著她呢,儘管他很生氣!
可他為什麼生氣,虞朝暮也不知道啊,她見自己打了這麼久,都沒碰著重寒煜一下,便是怒了,腳踹出去,讓重寒煜躲開,虞朝暮便轉身走了。
邊走邊生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