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了跟著重寒煜的這一些隊伍裡的團妓,沈瀾的隊伍裡也有,趙波光的隊伍裡也有,管了這三支隊伍,安全區裡也有,開發區裡也有,全天下都有。
怎麼管?
這就跟末世前打黃掃非一樣,怎麼打怎麼掃,都會有這樣的交易存在。
站街的女人被趕跑了,第二天換條街,繼續站,為什麼?因為得賺錢養一家老小,或許還要養個不成器的丈夫。
只不過,在末世之前,大家都是偷偷摸摸的,在末世之後,大家都是光明正大的。
女人情願,那是再好不過,給點兒食物,我快活了你活下去,女人不情願,男人又要發洩,ok,強求,打了罵了強了,再打個巴掌給個甜棗,這樣的事情在亂世,比比皆是。
虞朝暮一聽重寒煜這樣野蠻霸道的解決方式,就是在哄她開心,他其實也是無奈的,而且他早就知道,團妓的存在了。
不由得,虞朝暮“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對重寒煜說道:
“算了吧你,神他媽鎖起來,這樣啊,我給你出個主意,你回頭就去跟那些女人們說,光頭給她們提供食物,讓她們去給我摸喪屍屍體上的財物去,一天三頓我管她們吃喝,如果有人覺得害怕,不肯去,只能透過這樣伺候男人的方式,才能活下去的話,那成,這事兒你我都不用管了,隨她去!”
“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重寒煜對虞朝暮笑,伸手,將虞朝暮從他的身邊,抱到了他的腿上坐著,低頭,說道:
“我這麼聽你的話,親我一下。”
虞朝暮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伸手推開了重寒煜的臉,從他的腿上下來,往床的那頭爬了過去,斥道:
“你看你這個樣子,真是越來越沒得個正經的時候了,你是大神啊,怎麼跟個要糖的小孩子似的?臉皮還要不要?”
還沒爬兩步,虞朝暮裸著的腳,就被重寒煜一把抓住,給他拖了回去,她趴在床上轉身,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朝著她俯身壓下,抓住了她的雙手手腕舉在頭頂上。
他低頭說道:
“可不就是在要糖嗎?十天半個月的吃一顆,你說我還要這個臉做什麼?”
虞朝暮就是笑,偏頭,踢著重寒煜,不安分的腿卻被重寒煜壓住,她便是說道:
“一會兒橋就造好了,你洗個澡了就下去,時間太長,人家還以為你在房車裡頭做什麼呢。”
“能做什麼?你除了吸我的精氣外,還能讓我做什麼?”
重寒煜說得無奈,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甚至都帶上了一絲綺麗的蠱惑色彩,他躬頭吻住了虞朝暮,將自己的精氣毫無保留的給她。
吻了許久,又抬起頭來,微微離開了些許虞朝暮的唇,交代道:
“不許再放任何人上房車,除非你想讓她們看看,我和你在房車上都幹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