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家的名聲不過好,他要是娶了董白不是徹底跟董卓掛上勾,在清也清不掉了。
所以張繡委婉的說道:“叔父,這不太好吧,此事要不是問問文和先生。”
張濟搖搖頭道:“就是不想讓他提前知道才瞞著他的,我知道他一定會建議你不要取董白,因為文和先生從一開始就對丞相不熱忱,並不太願意與董氏牽扯太深,雖然他這樣做有他的顧慮,但是繡兒我們本來就是西涼軍體系的將領,你覺得你不娶董白,我們就能得到別人的認同嗎?”
西涼軍就是一群烏鴉,跟著董卓一起染成了黑色,不管以後怎麼變,烏鴉還是烏鴉,變不成白天鵝。
既然如此,在黑一點又有什麼關係。
張繡無詞反駁,本來他也是不善言詞的耿直武人,比張濟還少兩根筋。
所以只能露出一個苦笑。
他是張濟養大的,情同父子,張濟也待他如親兒子。
畢竟張濟不能生育,沒有子嗣,親人只有他這麼一個侄子。
以後的一切都是張繡的,張濟的出初衷還是為了張繡。
所以張繡拿什麼來反對。
張濟走過來輕輕拍了拍張繡的肩膀道:“繡兒,相信叔父,叔父是不會害你的,娶董白有天大的好處,大公子不是有福相之人,身體一天比一天差,美好的未來是屬於我們的。”
董卓的兒子一死,李儒沒有依靠,同為董氏的女婿,未來是可以戰略合作的。
沒有張屠夫,還見不著豬毛了嗎?
賈詡想偏安,讓他偏安。
他想求存,讓他求存。
一天後,李儒的信又來了,這一次是讓張濟過河的命令。
張濟這才啟程,然後渡過渭水到到長安城。
進了城,張濟帶著張繡來見李儒。
“見過大人!”張濟參拜道。
李儒道:“隨後在帶你們去見大公子,大公子的身體一直不好,不便多見外人,不過你們很快就是外人了,肯定是要見一見的。”
“是大人!”張濟沒有任何異議,情況跟信上說的一樣,這一次他賭對了,遂問道:“大人,現在情況如何了,牛輔打到哪裡了?”
李儒笑道:“情況在掌握之中,牛輔之事是小問題,不用多擔心,只要他敢到長安,很快就能身首易處,畢竟現在我們要兵有兵,要將有將。”
不說張繡,本來李儒手裡就還有一個董謹,董謹本來作為董卓的親衛隊長,董卓被刺,董越是準備拿他開刀的,不過被董卓的兒子保了下來。
在加上他本就是董氏一族的人,董越也沒想真殺他,只是檙拿捏一下,好收為已用。
哪裡知道被李儒得前給拉攏了,並且還是以董卓兒子的名義。
所以現在李儒手下不光有張繡還有董謹,以及郭汜、李傕還有樊稠。
至於楊定則按楊家的指示蟄伏看戲,沒有參與西涼軍的內鬥。
中郎將段煨出同樣如此,只守著華陰,誰也沒有支援,誰也沒有得罪。
但是誰打他,他就跟誰翻臉。
牛輔跟董越也沒有去招惹他。
中郎將胡軫則支援董越,不過被牛輔給擊敗,然後逃到了高凌。
“那大人,需要我寫信給牛輔嗎?”張濟問道。
本來他是牛輔的手下,現在進了城,如果寫信給牛輔,那麼牛輔必然更加大膽放心的朝長安而來。
李儒露出他那標準的寒笑道:“當然需要,不光你,郭汜、李傕還有樊稠三人都以經寫過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