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幫你?”蘇雅茜譏誚地反問,語氣恢復了以往的常態,再也沒有了剛才電話裡驚弓之鳥似的顫抖。
莊嚴含笑看著面前站著的女人,突然伸手過去,蘇雅茜立刻跳開,一臉戒備:“你想幹什麼?!”
“哦……你怕什麼,我不過就是想幫你拿掉肩上的樹葉而已。”莊嚴兩手一攤,無所謂的聳聳肩。
蘇雅茜偏頭看去,惱恨自己好不容易強裝出來的鎮定在他的小動作下土崩瓦解,肩上哪有什麼樹葉,她狠狠地瞪了回去。
“我光明正大的回佔家,你佔家少奶奶身份也可以做實現,這是雙贏。”
蘇雅茜冷哼一聲:“你不愛我,為什麼要娶我?”
“各取所需。”莊嚴最煩女人的墨跡,往前逼近一步,“蘇雅茜,你好像沒有說'不'的權利。”
“既然是各取所需,互相利用,那我總要知道原因。”蘇雅茜微微一笑,定睛看向莊嚴,“為什麼?”
這個“為什麼”問得莫名其妙,兩人卻是心知肚明。
莊嚴不耐地偏頭:“你不需要知道原因。”
“莊嚴,你這麼關注她,不會是想搶自家人的女人……”蘇雅茜話還沒說完,突然眼前一個身影靠近,等她回神反抗,脖頸已經被人狠狠地掐住。
“閉嘴!”莊嚴聲音狠厲,手勁更是越收越緊,眼看蘇雅茜快要呼吸不過來,他才鬆手,還一臉嫌惡地掏出兜裡的手絹擦手。
“咳咳咳!”蘇雅茜捂著自己的脖頸,整個人往後倒退了幾步,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她幾乎以為下一秒自己就要被掐死了!
“別讓我再聽到任何從你嘴裡出來侮辱她的話!”
“呵……呵呵……”蘇雅茜恨極反笑,“想不到佔家出的盡然都是痴情種。”揶揄的語氣滿是不屑,莊嚴一個眼神甩過來,她本能地做出自保的動作。
“腦子裡那些放\/蕩的想法,我勸你給我收回去!”莊嚴警告了一句,轉身就走。
一直到他消失在夜色的拐角處,蘇雅茜才深重地呼了一口氣,蹦緊的神經漸漸放鬆,腦中千迴百轉。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莊嚴這麼在乎秦曉,她一定要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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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七次郎什麼的,秦曉覺得肯定是瞎掰的,但是三四次什麼的,她是真的一點都不懷疑了。
託著自己快要斷了的腰,秦曉慢慢的從床上坐起來,隨意一動,就齜著牙“嘶嘶”出聲,身旁的位置已經空無一人。
隱約的水聲從浴室傳來,秦曉忍著痠疼瞪了一眼玻璃門上模糊可見的身影,抓了個枕頭狠狠地扔過去,結果,枕頭沒到目的地就往下做直線運動,氣得她不忿的哀嚎了一聲。
“曉曉?”輕輕的一聲,房門被人推開,佔晟睿小心翼翼地探進一個腦袋,兩眼很快看到床上正皺眉的秦曉,一下子衝進來,“曉曉!”
秦曉趕緊溜進被子裡,被自己捂了個嚴實,只心虛的露出一個腦袋,呵呵笑著看著闖進來的兒子。
小傢伙跳上床,去拽秦曉的被子,剛才他可看見曉曉脖子紅了好幾塊的。
“曉曉,你脖子上怎麼了,是不是被蚊子咬了?”佔晟睿一臉焦急。
秦曉拉緊被子,滿臉苦笑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什麼蚊子,沒有蚊子啊!”裝撒充愣的有點二。
“我看見了,紅色的,就在你左邊脖子上,真的!”佔晟睿四周左右仔細看了看,似乎是在確定佔晟楠是不是躲在哪個角落裡。
“曉曉,你以後還是跟我睡吧,你看這裡蚊子這麼多,你這全都是紅包了。”
秦曉就跟被打焉了的茄子似的,話都說不出一句來,第一次無比的期待佔晟楠的出現。
浴室的水聲漸止,佔晟睿拽著秦曉被角的小胖手一鬆,在秦曉目瞪口呆的目光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下床,老老實實地站在床沿。
浴室門“嘩啦”一聲開了,下身隨意裹了一條浴巾的佔晟楠從裡面走出來,一眼看見床沿站著的小鬼,原本還柔和的嘴角一抿。
“怎麼進來的,有敲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