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曉,我厲害還是他厲害。”
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脖頸處,貼著自己耳垂的雙唇微微蠕動,兩人近得,秦曉都能聽到緊貼著自己後背的胸膛,咚咚咚的心跳聲。
“佔晟楠,你……你想幹什麼,你放開我。”外面的聲音越來越高亢,即使是在盥洗室內,都能聽到兩人倒進床上時,床板不受控制的咯吱聲,秦曉不敢大聲說話,更不敢大力的反抗。
“怎麼,你怕他看見你跟我在裡面?”佔晟楠一張臉拉下來的時候,誰見了都會淌過一絲害怕,更合論張口就是毫無感情的聲音。
秦曉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這在佔晟楠眼裡看來,就是怕了。
“剛才我不應該拉你進來,我們就這樣站在她們面前不是更好。”說著,佔晟楠突然伸手左手,在秦曉驚恐的眼神的中擰開了盥洗室的門。
盥洗室正對著病房裡的床,只要一開,就能看見裡面的一切,秦曉猛地轉身,哀求地看著他:“佔晟楠,求你,不要,不要開門。”
秦曉因害怕而泛紅的面頰,帶著隱忍的雙眸淚盈/滿眶,嬌嫩的雙唇喃喃地說著求饒的話,佔晟楠的下腹情不自禁地一陣,低頭就咬住了她的雙唇,舌尖更是肆無忌憚的侵入她的領地,不管秦曉怎麼“唔唔唔”的叫,唇舌吮吸,好不後退。
“逸夏,你想要我怎麼報答你,我救了我的命,我現在這樣報答你行嗎?”何怡萱媚眼一拋。
“為什麼哭,為他。”佔晟楠重重的咬了一口秦曉,箍著她的下巴讓她看向外面,一逢之隔,什麼都聽得如此的清楚,更何況現在看得更是清清楚楚。
原來,溫柔的蘇逸夏並不是消失了,他只是藏起來給了另外的一個女人。秦曉不知道自己流淚了,她只是突然間如此深刻的認識到,整整十七年的年少愛戀到今天為止真的是不去不回頭了,什麼都不一樣了。
潸然淚下的模樣,目光無光的呆愣,看在佔晟楠眼裡怒火滔天。
“你……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放開我。”
“你這麼想讓他們知道,我們也在幹同樣的事情。”佔晟楠冷著臉回答,手下的動作卻是不一樣的熱情,貼著她耳垂的薄唇說出冰涼徹底的話,“秦曉,你準備怎麼報答我的救命之恩?”
“真好玩,我們再來。”何怡萱點著蘇逸夏的胸膛,大膽的建議。饒是蘇逸夏,也是吃了一驚,立刻翻身站起來,撿起地上凌亂的衣服:“快穿上,這裡可是醫院裡,被別人看到了不好。”
“蘇逸夏,你是不是吃完就想不認賬了,以前你從來不這樣對我說話的。”何怡萱帶著激情退卻後的嬌嗔,不樂意的開口。
“我的小祖宗,你想哪裡去了,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快,穿上衣服,帶你去個好地方。”蘇逸夏邊說邊給何怡萱穿上衣服,順帶著還親了一口她的下巴,“這麼漂亮的媳婦終於是我蘇逸夏的了。”
這句話徹底哄樂了何怡萱,沒幾下就自己穿好了衣服,跟只無尾熊似的賴在蘇逸夏的身上,兩人跟連體嬰兒似的出了房間。
“啪”的一聲門關上了,下一秒盥洗室的門“咚”的一聲像是被裡面的人用力的撞開了,秦曉踉蹌著從裡面出來,跌坐在地上,身上的長裙已經褪至雙肩,露出白皙精緻的鎖骨,後面出來的佔晟楠更是赤著精壯的胸膛,居高臨下地看著秦曉。
那種眼神……秦曉發誓她再也不想再見一次,帶著赤裸裸的蔑視,依然幽深的黑眸,這次她看清了裡面的東西,無情,無意,帶著上位者的睥睨姿態。
“你就這麼捨不得他,親眼見了都寧願當沒看見。”佔晟楠冷聲出口,從開了門逢就一直閉著雙眼不肯睜開的秦曉徹底的惹怒了他,這樣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到底是給那個男人看的。
秦曉目不轉睛地看著站在她眼前的佔晟楠,現在她什麼都聽不到,腦中想的只有那一句:“秦曉,你準備怎麼報答我的救命之恩?”
原來什麼東西都是要還的,一個男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個女人好,那他圖什麼呢?秦曉苦笑了一聲,從容的從地上爬起來,雙眼始終看著佔晟楠,雙手顫抖著褪下身上的衣服。
“佔晟楠,我這樣報答你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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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曉,你怎麼坐在門外面,沒帶鑰匙敲門啊。”洛小萌踢啦著拖鞋,拎著大袋的垃圾,蓬頭垢面的出門,還沒跨出一步,一眼就看見了傻呆呆坐在門邊的秦曉,以為是她忘帶了鑰匙,洛小萌大喇喇的把垃圾往桶裡一扔,喊了聲迷迷糊糊的又走回去了。
“曉曉,昨晚你睡客房了?我說怎麼晚上回來,家裡一個人都沒有。”洛小萌兀自去廚房倒了一杯水,然後看到裡面的一副兒童專用碗筷後,反應了三秒尖叫出聲,“曉曉,我們家誰要生小孩了!”
這個並不高明的玩笑沒有嚮往常一樣遭個鄙視的白眼,或是來幾句冷笑話反諷一下,洛小萌一下就覺得走進屋就坐在沙發上的秦曉情緒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