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紅是在第五天鬼哭狼嚎的跑回家的,從回到家裡之後,就一直躲在屋裡沒出門,連一日三頓飯都是由蘇杭給端進屋裡去的。
唔,也不算是吧,蘇杭只能給他放在門口敲敲門離開,然後等一會兒再去端空盤子空碗。
“念念,他這是鎩羽而歸?”
蘇景撓撓頭,好半天憋出了個成語。
蘇念正吃著糖葫蘆,腮幫子一鼓一鼓的,等嚥下去才慢吞吞的開口:“他應該是吵贏了吧。”
對此,蘇景表示懷疑,主要是玄紅沒有個吵贏了的勝利者的樣子。
肯定是吵輸了,躲在屋裡哭呢。
誰知道當天下午蘇杭去買菜的時候就聽說胡芽一家搬走了,據說胡芽是被放在牛車上拉走的,一張臉蠟黃,有人跟她道別,她嗓子啞的都說不出話來了,像是得了多大的病似的。
蘇景瞪大了眼睛:“…還真吵贏了啊!”
那憋在屋裡裝什麼可憐小寶貝呢。
直到玄紅在屋裡吃喝拉撒睡了足足七天之後,他才精神飽滿的伸著懶腰出來。
“陽光真…靠!蘇景,你想謀殺啊!”
沒感嘆完的話,被一個大包裹直接砸了回去。
他下意識的抱緊包裹,面對齜牙咧嘴對自己的笑的蘇景,沒一點好氣。
“東西給你收拾的差不多了,趕緊的吃了飯,咱們就得出發了。”
“去哪兒啊?”
“到了不就知道了。”
“……”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跟胡芽吵贏了,休整了七天的玄紅看著面前的荒郊野林,他嘴角抽了抽,這是要把自己扔進去歷練?
雖然他本事不到家,但是也能看出來這荒郊野外的陰氣有多重。
換句話說,連他都能發覺陰氣,可見此處真的不一般。
裡面還不知道如何兇險呢。
“小師父,我進去肯定死那!”
蘇念拿出黃符,分給他一個眼神:“不會,你命硬。”
“再硬的命也禁不住你玩死裡玩啊!”
“我跟你一起去。”
蘇念無奈的搖搖頭。
倒是玄紅聽了,立馬咧嘴笑了,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有小師父這樣的滿級大佬在,這都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