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幸子雙眼瞳孔急速一縮,受刺激的小貓一樣。
咯咯咯的忽然笑了起來:“少年郎,是想做點黑夜中才敢做的事嗎?”
說話間,烏雲閉月,她的手握上了刀柄。
李寒沙雙手放在桌上,十指有韻律的敲打著石桌,指尖隱有金光。
這個時候,他忽然發現,石桌上被一道道的線條佈滿,細數之下,縱橫各一十九路,棋桌!
“我勸你不要妄動,連對方實力都未弄清,就輕易出刀,我保證再次流血的依然是你!”
李寒沙運轉青木訣,真氣佈滿雙手,雙眼死死盯著眼前妖嬈,氣機牽引之下,無論對輪要做出何種舉動,難逃感知。
“男人的保證我從來不信!”黎幸子臉上笑吟吟的,眼中寒光一閃,五指一緊,妖刀村正剛拔出一半。
一道金光伴隨著尖銳破風聲,她手腕一痛,五指一麻,手中刀再也拿捏不住,鬆了開來,一枚銅錢在石桌上滴溜溜的轉動著。
黎幸子雙眼一縮,目光不停變幻中,左手刀放回了桌下:“這就是大五帝錢?不是說這是法器麼?怎麼拿來當暗器用?”
好奇之下,伸手夾去。
李寒沙單手虛抓,銅錢受到牽引一般,瞬間回到李寒沙手中。
青木牽絲手!
再次被李寒沙這手震懾到時,李寒沙好整以暇說道:“這就是法器的作用,捉鬼驅妖!”
黎幸子忽然起身,輕輕一繞,來到李寒沙身後,在他肩上揉捏起來:“放鬆,你這個沒良心的,崩這樣緊做什麼?奴家又不會吃了你。”
“你看,這盤狀元雞在你面前,妾身只是想用我的大刀幫你削肉,你要不喜歡,我親自唯你,嗯?”
這是一個比秦語妃更妖孽的主,明明說的是假話,配合她的聲音動作,這個時候,若是還懷疑她,似乎都是罪大惡極。
身位女人,她玩的是最鋒利的刀。
作為男人,最想玩的應該就她這樣最妖魅的女人。
或許能有人將她降服,李寒沙相信絕對不會是他,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
李寒沙拍落她遞來的雞屁股,雙手很自然的向後樓住了她的腰,大膽的揉捏了一番,手感超級棒。
受不住李寒沙的挑逗,輕笑聲中坐了回去,輕咬紅唇,未語先羞:“禽獸,想不到你和那些登徒子一樣……”
“美色當前,我若不做點什麼,恐怕你會說我禽獸不如,我不是柳下揮,還沒有到他那種坐懷不亂的境界。”
“咯咯咯,那你告訴我,比起徐洛溪秦語妃她們,誰更能令你歡喜?”
“春花秋月,各擅勝場,夜了,多謝你的款待,他日若有機會,我請你,告辭!”
李寒沙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未有一絲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