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祭司長給我喊來。”
下屬立即去照辦,幾分鐘後,一位身穿黑袍盤著頭的中年女人進來,行了禮,“二爺。”
沈司夜瞧了她一眼,“十分鐘後,讓所有祭司集合。”
“是。”
祭司長應了後退下,把這個話傳達了下去。
女祭司們知道他要來,還特意化了妝戴了首飾,東張西望一臉期待。
沈司夜到的時候,男女祭司都已經到齊。
站了兩排。
他眸子掃了一圈,在正前方中間站定。
“特殊任務需要派一名祭司去裴翎所在的住宅協助,有沒有毛催自薦的?”
話音剛落,刷刷一大半的人舉了手,女祭司居多。
“裴翎和均均認識的祭司優先。”
瞬間只剩下了一名女祭司。
她見所有人都放下了手,臉上有藏不住的喜色,“住持祭典跟裴爺說過幾句話,在流雲山見到也打過幾次照面,不敢說裴爺認識我,定是眼熟一些的,至於裴小姐,也見過幾次的。”
沈司夜淡淡的說,“你這並不能作為優先的標準,得是喊出名字的那種。”
“裴小姐知道我的名字的,至於裴爺,他沒問過,我也沒回答過。”
“好端端的,均均問你名字做什麼?”
女祭司腦袋一時卡殼,大腦飛快的運轉,幾十秒才支吾著回,“那次……裴小姐開車差點撞到我,就隨口問的。”
“那就你了,跟我過來。”
在一眾祭司的羨慕中,女祭司開心的加快腳步跟上沈司夜出了祭司殿。
一直到了沈司夜的會客室。
他坐下審視著女祭司,語氣不冷不熱,“均均都已經告訴我了。”
女祭司疑惑,“什麼?”
“均均說是你告訴她那件事的,她說要不是你,她不會知道,更不會去害人。”
女祭司驚慌失措了,她察覺到了什麼,直接跪在地上俯身磕頭,“二爺,我只是告訴她二奶奶不像正常人,我怕二爺你受到傷害,別的我可什麼都沒做啊!”
沈司夜的嗓音沒有一絲絲的溫度,冷的滲人,“怕我受到傷害你不跟我彙報?去找她彙報?誰才是你的主子?”
“我……”女祭司渾身抖得如篩糠一般,“我怕二爺受到了那髒物的蠱惑,已經完全不是原來的二爺了。”
“不知悔改,死有餘辜!”
話音剛落,一把水果刀快很準的扎進了女祭司的太陽穴,鮮血噴湧而出,身子倒地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