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夜深吸一口氣，“其實吧，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並不是如何地修煉，而是我怎麼能夠回去？”
“我來的通道已經消失了，我怎麼能夠回去呢？我還不知道我在這片混沌虛空之下能夠堅持多長時間呢。”
霧芸輕輕地笑了笑，“沒有想到身在寶藏之中，你竟然想的竟然是生死之間。”
白千夜挑了挑眉，“難道死了的人，會有擁有寶藏的資格嗎？再說了，我在遺蹟與密藏之中獲取的寶物足夠多了，我現在對這片虛空沒有任何的奢望，只要能夠讓我回去就行。”
霧芸想了想，“能夠來到這片混沌虛空的人，最低的基礎也是涅槃境的實力，所以他們的靈魂之力完全充足，而來到這裡的條件與回去的條件基本上一致，就是需要用自己的靈魂之力感知到自己的身體，然後就瞬間回去了。”
“但是吧”，霧芸皺了皺眉，“雖然你現在已經擁有了靈魂之海，擁有了一定量的靈魂之力，但是好像你還不能主動呼叫，只能被動地依靠媒介來使用吧？”
白千夜愣了愣，好奇地看著霧芸，“你怎麼知道我要依靠外界才可以？”
“很簡單”，霧芸笑了笑，“你是沒有晉段卻率先晉階，這件事情是全大陸現在都知道的了，已經不算是秘密了，對吧？”
白千夜點了點頭。
“接下來，你的靈魂之海轉動過，也就是說，你並沒有在擁有靈魂之海後沒有使用它，而是已經使用它了，對嗎？”
白千夜眉頭一皺，頓了頓，“不錯，確實用過。”
霧芸接著說道，“雖然你擁有了靈魂之海，並且產生了靈魂之力，但是規則始終是規則，在沒有晉階之前，你也不過是隻能擁有，而基本上無法使用的，對嗎？”
白千夜心中猶豫著，卻沒有接話。
既然霧芸如此肯定地說，就證明在他之前的那些天才們，和他一樣未晉段先晉階的天才們，雖然能夠擁有靈魂之海，但是在真正晉階之前是無法主動呼叫靈魂之力的。
但是他卻真的不一樣，他清楚地記得，在他與白曉存第一次交手的時候，他真的是主動地呼叫了光明與黑暗的靈魂之力，雖然量非常的稀少，但是確實是真的主動呼叫了。
後來在殺死白曉存收取聖之守護的時候，他硬抗甯浩全力的一拳，還有面對巴風特領主毫無預兆的一記鐮刀，他能夠擋下來，全都是依靠著右前臂的紫色戰鎧。
而想要主動呼叫戰鎧，必須要用到靈魂之力才可以的。
白千夜猶豫的是，是不是應該把這些事情說出來？
如果說出來了，是不是有一些太驚世駭俗了？會不會給自己帶來新的麻煩？現在自己就已經站在全大陸的風口浪尖上了，他已經能夠想象得出，當他回到大秦帝國的時候，所有勢力都會用一種什麼態度與自己相處與交往。
猶豫了好久，白千夜隨後點了點頭，“不錯，我現在只能被動地透過媒介觸發靈魂之力，並不能主動使用靈魂之力。”
霧芸打量了一下白千夜，笑了笑，“所以說嘛，不管是被動的還是主動的，一定能夠看出來你的靈魂之海是被觸發過的，所以就斷定，你一定是被動地使用過靈魂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