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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鳳姝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詫異的望著南煙。
她說——
南煙卻正正經經的說道：“沒聽清嗎？那本宮就再說一遍，本宮捨不得。”
“……”
鳳姝還是說不出話來，她當然不是沒聽清，她只是不敢相信司南煙會這樣說話，或者說，這個世上會有人這樣說話。
沉默了好一會兒，她有些愕然的道：“為什麼？”
“捨不得就是捨不得了，沒有什麼為什麼的。”
南煙攤了攤手，然後說道：“但你若一定要問本宮，也可以給你一個答案。”
“……”
“本宮知道，這一生，皇上不可能只屬於我一個人，但當他還是我的的時候，我就一定不會放手。”
“……”
“誰也別想把他從我手裡搶走。”
“……”
從來大家看到的都是南煙溫溫柔柔，甚至溫良恭儉的樣子，鳳姝也沒有想到，貴妃司南煙，原來還有這麼不好惹的一面。
她神情複雜的看著南煙，過了好一會兒，忽然淡淡一笑。
“好吧，既然娘娘已經把話說的這麼明白，妾，也就不再多言了。”
說完恭恭敬敬的對著南煙行了個禮。
“妾告退。”
她很快便走出了翊坤宮。
不過，當她走出大門的時候，卻又回頭看了一眼，那雙美麗的眼睛裡透出的不再是嬌媚的神情，反倒透著一絲徹骨的寒意。
輕輕的咬牙道：“原本以為可以跟你‘好好’的相處，卻沒想到你對我都如此無情，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必留手了。”
說完冷笑一聲，轉身走了。
而在翊坤宮內，南煙站在原地，看著鳳姝遠去的背影，神情也慢慢變得沉重了起來。
一旁的冉小玉冷冷說道：“這個女人，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這麼臉皮厚的。”
“……”
“不過，娘娘剛才那句話說得她半天都反應不過來，真解氣。”
她雖然很高興，可南煙卻一點也沒有勝利的喜悅。
只是沉默。
冉小玉也感覺到了，輕聲問道：“娘娘，怎麼了？還有什麼不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