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不動聲色的笑了笑:“是有這麼件事。”
“不過後來,好像是娘娘領旨徹查這個案子,查出幕後,是寧妃娘娘在作祟?”
“沒錯。”
“可是,寧妃娘娘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
南煙微微挑了一下眉毛,看向吳應求:“國公的意思是——”
吳應求笑了笑,說道:“請貴妃娘娘勿怪,老臣只是覺得有點奇怪,寧妃似乎沒有理由做這架勢,陷害魏王,最終連累自己入獄,對她並沒有一點好處啊。”
“……”
“不知道,這其中,是否另有隱情?”
南煙的臉上透出了“三分”不悅的表情,但還是笑容可掬:“難道,國公認為,寧妃是冤枉的,真正的罪者,還是魏王嗎?”
“這——老臣可沒有這麼說。”
“……”
“老臣只是,心中存疑。”
南煙笑了笑,然後說道:“這件案子,的確是本宮徹查,找到了寧妃模仿魏王筆跡偽造反詩的證據,至於具體的審問,是皇上親自做的。”
“哦……”
“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緣由,本宮知之不詳。”
“……”
“也許,是皇上為了保全寧妃的體面,沒有將她的醜事公之於眾,但事情已經蓋棺定論,國公不應該懷疑皇上的判斷。”
“這,是,是!”
吳應求連連點頭:“貴妃娘娘說得是。”
說完,他站起身來:“老臣已經叨擾了許久,讓娘娘費神了。老臣告辭。”
“國公慢走。”
南煙也起了一下身,示意送他,吳應求連連說讓她不用送,轉身離開了翊坤宮。
等到他走出去,冉小玉從外面走了進來。
一臉警惕的看著吳應求的背影走遠,然後走到南煙的身邊:“娘娘,他來做什麼?”
“來給我送一幅畫。”
“那怎麼停留了那麼久?剛剛奴婢在御花園那邊就看到他過來了。”
“因為,他還問了一下之前魏王的案子。”
“魏王的案子?”
冉小玉的眉頭一皺:“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南煙的臉上透著一抹輕笑,說道:“他,似乎對本宮徹查的這個案子的‘真相’,有些不滿,而堅持相信,應該是魏王寫了那首反詩。”
冉小玉的臉色更難看了一些:“這跟他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