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等著她來告狀,看來是不會了。
這個傻丫頭,什麼事都只知道自己去做,做完了,把一切都處理得妥妥當當的,也不會跟自己訴一聲苦。
南煙的嘴都被他擰得咧了,只能含含糊糊的道:“奴布……奴布是不賞讓皇上當心哇……”
看到她這樣,祝烽有點忍不住想笑。
但還是板著臉:“不想讓朕擔心?”
“是啊,”南煙認真的說道:“皇上每天要忙那麼多大事,過幾天就要去北平了,這些小事,不應該讓皇上操心的。”
“……”
說到底,他的責任,是去管十萬,甚至百萬的民眾是戰是和,能不能吃飽飯,能不能安居樂業。
而不是來管一兩個女人打架撕頭髮。
一天到晚在女人堆裡打滾,只想著家長裡短的男人,她司南煙也看不上的。
看著她發亮的眼睛,祝烽終究忍不住,嘴角微微的往上勾了一點。
但他立刻掩飾了,看了看這個小女子,聲音放柔了一些,問道:“受委屈了吧?”
南煙急忙搖頭:“沒有,皇后娘娘並沒有責罰奴婢。只是,奴婢那個朋友——”
“這件事,朕知道,”祝烽淡淡道:“是她動手在先,皇后已經從輕發落了。”
南煙低著頭:“奴婢知道是她不對,也請皇上不要怪罪她。”
“朕若要怪罪,早就怪罪了。”
祝烽還要說什麼,這時,小順子在門口道:“皇上,左丞大人求見。”
祝烽一聽,便轉身走回到桌案前坐下。
“讓他進來。”
鶴衣,他來幹什麼?
南煙好奇的看著門口,只見鶴衣從外面走了進來。
“微臣拜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