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背頭不由自主地往後面退去,色厲內荏的說道:“你,你想幹嘛?我告訴你,別動我啊,法治社會,蓄意傷人是犯法的事,你跑不了的。”
餘超皺了皺眉頭,心說你這傢伙,早先為什麼沒有這麼想呢?
“來,乖啊,別讓我生氣哦。”
餘超快步走上前,一手按住他的肩膀,然後伸出另外一隻手在大背頭頭上撫摸兩下。
“嘖嘖,我咋看你這頭髮一點都不舒服呢?嗯,還是光點摸起來舒服點。”
隨著餘超話音落下,大背頭頭頂中間的一片頭髮,在餘超手掌的擺弄下,跟掃紙屑一般紛紛脫落。
大背頭望著眼前落下的長髮,心疼不已,好不容易留起來的頭髮,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就脫落了呢?
這傢伙會巫術麼?
還是他用了刀片?
“想來你也不會老老實實將事情真相告訴我,對嗎?”
大背頭,呃,現在應該叫地中海了。
他訕笑著結結巴巴地說道:“啊,什麼,什麼真相,呵呵,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餘超微微搖頭,慈眉善目地對著地中海笑道:“別怕,乖,一下下就好了,放心,沒事的哦,忍一忍就過去了。”
“提煉!”
餘超沒有理會地中海的大叫,甚至在他瘋狂擺動的時候,仍然用手掌牢牢按在他的頭頂。
好半天功夫才鬆開手掌,吐了口氣的同時,有些厭惡地望著捲縮在地上的地中海。
“哼,就是一個走狗而已,誰叫你冒頭了呢!活該。”
地中海的記憶被餘超提煉後,檢視了一遍,又給塞了回去,頭疼腦熱的必不可少。
餘超才不會浪費因果值免除那股痛感呢,都說槍打出頭鳥,這地中海就是那隻鳥。
“你們兩個,過來,把這傢伙給弄回去,別把我家門口給弄髒了。尼瑪,快給我弄走,臭死了都。”
餘超得到需要的資訊後,正說打發走地中海,可一掃眼居然看見地上有灘水跡,隱隱傳來一股騷臭味。
屎尿齊鳴!
太過分了,回頭還得用水沖洗,真是晦氣!
那兩個漢子畏畏縮縮地上前,扶起癱軟的地中海灰溜溜地離開,生怕餘超再對他們做什麼一般。
餘超搖了搖頭,對地中海帶來的馬仔很是不屑。
那個被他用拳頭砸中的且不去說他,但右側用腳踢倒的漢子,能有多大事,居然都不及時上前救助金主,說好的血性呢?
害的餘超都沒機會多出手一次,太特麼沒骨氣了!
他全然沒想到自己那神奇的手段,很是嚇唬人。
想想看,隨手在別人頭上摸了摸,然後頭髮就脫落下來,這是什麼手段,換誰不吃驚?
那一手按住頭頂,然後讓人大小便失禁,鬼哭狼嚎的場景,能不聯想到其他麼?
只是混口飯吃而已,用得上拿命去拼麼?
餘超清洗過門前水跡後,收拾了一下,便駕車離開。
根據他從地中海記憶裡找到的資訊,然後又在地中海手上提取了人味,確定目標後,開始了他一直想做又沒機會或者說膽量去做的事。
順著記憶資訊,來到省城某酒樓外,都沒進去,只是在停車場外短暫慢行了一會兒,又離開了。
等餘超順著目標氣味找到人後,他傻眼了。
尼瑪,難道是他們在跟我作對?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