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黃女士,你怎麼又打電話過來?我都說了,沒想過賣掉那石雕。”
“啥?三萬塊?他當這是在地攤上撿漏啊?你告訴姓文的,想買可以,一千萬不二價!”
“貴?貴他可以不買啊,又不是我想賣的。行了,啥都不懂還想買我的東西,我就算要賣也賣給識貨的,不要再來騷擾我啦!”
餘超氣匆匆過客結束通話電話,對於某些人的臉皮之厚,他可真是漲了見識。
一週前,自從餘超拒絕私下協商後,文家人四處找關係妄圖給自己施壓。但餘超是什麼人,無業遊民,沒工作就沒領導,廢宅一個,都不怎麼跟人交際,一些個拐彎抹角來的人,真是不知所謂,餘超理都不理。
後來,他們又拜託黃嵐去求情,黃嵐本就有些後悔當時的做法,自然不願意趟這趟渾水。但別人提了句,要不是她組織那場活動,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得,黃嵐也只有硬著頭皮,先是給譚總交流了番,請老譚出面做個和事佬,她再上門說情。
餘超心裡也不得勁,鬧半天,這事根本就沒多大影響力,談念值也就起初兩天漲的多點,後來就少了下去。
看在黃嵐當初給錢爽快大方,又借廠房什麼的份上,餘超最終答應私了。除了在報紙上刊登道歉宣告外,再賠兩萬塊完事。
等餘超去買報紙看時,麼單,居然在廣告欄的一個夾角處,很小的字型簡單寫了句道歉的話,連名字都沒透出來。
談念值根本就沒想象中上漲的快,說起來也對,這年頭有多少人會去賣報紙看?就算看的,頂多看看新聞之類的,道歉宣告,晃眼就過的事。
這也就罷了,過了那麼長時間,其實心裡早就不介意了,能不打擾自己,那些都不重要。
嗨,那姓文的居然有臉打電話過來,還是那麼老套,說什麼借來研究,保證不損壞之類的。餘超當時一聽,當機立斷就給結束通話,設定黑名單,讓你再打。
姓文的沒放棄啊,又是給老單位領導彙報請示,又是在網路上賣苦情,妄圖透過行政力量和民意來迫使他交出石雕。
餘超根本不理會,不是熟人的電話一概不接。至於被姓文的煽情,導致網路上出現一些黑子,餘超表示他巴不得別人議論呢,不就打嘴炮麼,不會說還不會罵麼,百度瞭解一下,啥都有。
看著談念值漲得飛快,餘超也樂得跟他們鬥。
可黃嵐再次聯絡後,一提到這事,餘超想都沒想就給否決了。
當時餘超就說了,對於黃嵐當初的照顧,他餘超領這個人情,但是上次答應與姓文的和解,人情還了,誰也不欠誰的。
咱是講究人,從餘大師到餘師傅,再到餘超,不說你黃嵐前後態度轉變快,就說哪怕欠過點人情,這都已經還清了,不欠你的憑啥給你面子。
反正說啥咱都不會將東西貢獻出來,什麼研究價值不價值的,跟我沒關係。別動不動扣大帽子,咱就是個俗人,性情中人,說死了都不會妥協的。
這會又打電話說要買?
呵呵,門都沒有!
老家的房子還沒建好,租房裡太不安全,誰知道會不會有別有用心之人會鋌而走險呢,所以餘超乾脆去銀行開了個保險櫃,將石雕給存放起來。
哼,有本事去銀行搶去啊!
這時候電話又響了起來,餘超還以為是黃嵐,正想結束通話,卻發現是譚哥。
“喂,譚哥,你不在家陪著媳婦兒子,難不成還想約我出去玩?你也不怕回家跪搓衣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