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還是少說話，少沾點因果吧。
這件事情，得爛在肚子裡，要是傳到大哥他們那裡去，說自己修輪迴橋，把無數世界的時間都搞混亂了，不得被罵死！
如今蘇牧的控水能力太有限了，因為親和度才33%，操控的範圍有限。
要是提升到百分之百，他可以揮手間，讓整條河所有河水，全部後退！
……
“老十，怎麼不說話了？”
自從自己操控水域之後，蘇牧發現，這小老頭一下子就閉麥了，一句話不說，變得沉默寡言，最多隻用手給自己指方向。
剛剛才上船的時候，像個話癆一樣，問著問那的，這些什麼都不問了，話也不說了。
其實，並不是老頭不說話，是不敢多說話啊！
自己指路，就已經沾染不小的因果了，多說話，就多沾染一分因果。
這時，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對於蘇牧的疑問，乾瘦老頭沒有回答，而是馬上開啟了甲板上的木板，從船的動力倉中正在工作的一百隻生物中，隨便拎了一隻“小鬼”出來，放在了甲板上。
然後盯著這頭“小鬼”，惡狠狠地低聲道：“你來指路。”
說罷，轉身對著蘇牧笑了笑道：“前輩，實在是不好意思。”
“我可能是太累了，有點困了，腦袋暈頭轉向的，若是不介意，我去閉眼小憩休息一下？”
聞言，蘇牧也沒說什麼：“它認識路嗎？”
他不在意老頭困不困，他只想快點把橋修好，賺眷顧點。
蘇牧指了指甲板上那頭奇形怪狀的“生物”說道。
…..
這頭“生物”，馬的軀體，猴子的頭，還長著一條小尾巴，真的看不出來是什麼品種的動物。
“它跟著我工作很多年了，熟悉著呢。”
老頭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
“你說是吧？”老頭盯著甲板上的“小鬼”，半眯著眼睛，笑著說道。
話落，這隻小鬼要崩潰了，但迫於壓力，還是點了點頭。
然後，老頭坐在後方，閉著眼，開始打坐，心裡在默唸著經文。
好像盡力在與這場大因果撇開關係。
那隻“小鬼”就慘了，內心那叫一個欲哭無淚，它指路的話，這天大的因果，得落在它身上了。
就這樣，在蘇牧的幫助之下，原本三天的路程，不到三個時辰，就趕到了。
黑木船，駛入了一個新的支流，這方水域，對於蘇牧來說，很是陌生，也是他第一次來。
下一秒。
一股非常難聞的惡臭之味，傳入到了蘇牧的鼻腔，讓他感覺到有些噁心不適。
而且，越往前面駛進，味道就濃郁，好像駛進了一條奇臭無比的臭水溝。
這時，正在閉眼打坐，默唸著經文的老頭，聞到這股味道之後，就知道地方到了，便睜開了眼睛，站起身來。
一步步走到甲板上，拎著甲板上的“小鬼”。
“好了，沒你事了，退下吧。”
說罷，開啟了甲板，將這頭“小鬼”丟到了船倉下面去。
“前輩，咱們到了。”
聞言，蘇牧也是收起了控水神通，水流才恢復了正常流動。
“怎麼會這麼臭？”蘇牧站在甲板上，望著河道看去，便發現這裡的水，全都變成了黑色，散發著陣陣惡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