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誰讓她倒黴,遇見了一個短命鬼。
她也是為了秦京茹好。
大大方方的做事。
完全沒有必要偷偷摸摸,兩人的環境還是有很大的不同。
秦京茹聽到之後,也有些心動,她跟許大茂在一塊吃飯的時候,也聽許大茂抱怨過幾句,那費可兒是一個半掩門子。
名聲臭。
關鍵還時常流連於煙花柳巷的地方,中院的閻解放還中了招,這哪怕是為了自己以後的幸福生活,許大茂都不想跟費可兒生活在一塊。
這也是秦京茹為何還願意給許大茂一次機會的原因。
誰讓被貶成了掃廁所的工人,可拿也是軋鋼廠的員工,一個月的工資,照樣是三十,一點也沒有減少,外加許大茂時常跟她說:軋鋼廠沒有人會玩放映機。
他是獨一份。
這以後必然還會回到放映員的崗位上,兜裡面的錢,還是會慢慢豐厚起來。
「那我去將他找來。」
秦京茹臉霞微紅,嘿嘿一樂,這心裡更是跟抹了蜜一樣,眼看日子越來越有盼頭了,如果跟許大茂在一塊,也不枉費她的付出嗎?
再說?
她也回不去了啊。
夜色動人心。
許大茂蝸居在只有一張床,廚房都在屋內的房間,面色深沉,這還沒有怎麼樣呢,他住的地方,又縮水了不止一半。
原先!人人羨慕他許大茂鹹魚翻身,沒有了婁曉娥這個資本家的女兒,又找了一個更好姑娘,那三大爺一家幾乎將嫉妒寫在臉上。
可現在呢?
哎。
他淪落到還需要哄騙一個鄉下丫頭的地步,這名聲臭了,工作也不見得好在哪裡,這更是很少有城裡面的娘們願意跟他交流。
怕被人說?
何時他混到這個地步。
喝著悶酒的許大茂,被門口框框的拍門聲,從思緒中拉回到現實,屋外,傳來秦京茹的聲音:「許大茂,我表姐邀請你到家一敘。」
這丫頭。
大大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