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
有什麼可談的。
“老閻,你就不要在這裡拱火了,許大茂跟婁曉娥之間,你覺得還存在破鏡重圓的機會嗎?”許父老臉有些掛不住。
閻埠貴一看就是不安好心嗎?
“我怎麼拱火了。”
閻埠貴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
覺得這許父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誰不知道婁曉娥是一個好姑娘,也就是被許大茂給耽誤了,這才一直一個人生活在四合院。
“跟我走。”
許父拉著許大茂朝著後院走去,現在跟費可兒生活在一塊,不是挺好的嗎,小姑娘有本事,這每個月還能養著他。
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我不走。”
許大茂好像被人掐住了喉嚨一般,心窩有些疼啊,這親生父親根本不知道費可兒重操舊業,現在更是不在家待著。
去跟舊情人敘舊去了。
每天晚上,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家待著,別提多麼的窩火了。
“你還想鬧哪樣,真當之前的事情過去了,這也不過半年的功夫,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麼,好好的放映員的工作不做,現在直接被調到掃廁所去了。”
許父吼道。
聽到外面動靜的婁曉娥,掀開門簾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幾人,不屑的看了一眼許大茂,病秧子一個,心裡面就像是吃了蒼蠅一樣。
關上門。
根本懶得跟幾人交談。
當李國華扛著麻袋站在前院的門口,看到三個人以詭異的姿態,站在雪地裡面的時候,暗罵一句“沙比。”大冬天的。
不回家待著。
在外面受凍,是覺得自己不冷,還是覺得自己有金剛不壞童子身啊。
“小娥,給我開門。”
“我有話想要跟你說。”
李國華聽到許大茂肉麻的話,恨不得給這貨一巴掌,大白天的,是不是不想過了,這還有什麼可糾纏的的地方嗎?
老老實實過自己的生活。
“許大茂,我請你圓潤的離開。”
不愧為大家閨秀,一句髒話都沒有,若是換一個姑娘,恐怕直接倒一盆冷水,灑在許大茂的身上。
再來一句:滾犢子。
這才是潑婦大罵的模式,這還沒有揪頭髮,指甲撓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