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可以避免的事情,非要發生,不得不說,賈張氏確實是溺愛的鼻祖,地主家的傻兒子,估計也不敢這樣培養吧。
什麼事情能做?
什麼事情不能做,難道心裡面沒有一杆秤嗎?
淘氣?
並不是藉口,而是賈張氏一味的縱容,讓棒梗分不清自我,外加秦淮茹對他的苛刻,她將所有的希望基本上都寄託到棒梗的身上。
不求聞達於諸侯,可是這怎麼也要當一個大學生。
這年頭知識分子可是非常的吃香。
一般人家對於兒女的給予厚望,也就是俗稱的出人頭地的意思,便是當一個讀書人,五千年的來傳承,基本上每家每戶都是如此。
只能說後世,氾濫成災。
導致這水平直線下降。
秦淮茹看著手上這一堆的錢,感動的流下了淚水,跟著周圍的鄰居,感恩戴德之後,就揣到自己的褲兜,一路小跑。
當來到醫院的時候。
棒梗已經度過了危險,不過因為掉落的手指感染了細菌,外加現在的醫療技術還真的沒有到了斷骨可以續接的地步。
可憐可嘆。
棒梗的右手以後想要在拿筆寫字,恐怕有些困難了。
賈張氏一臉畏懼的看著秦淮茹,佈滿煞氣的臉,一副無地自容的樣子,根本不敢直視,當秦淮茹繳費之後,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棒梗。
略帶傷心的臉上。
看不到半點的表情。
眼下可就不僅僅是棒梗的問題了,而是她未來的希望也被打碎了,一個殘疾的人,以後想要找一個正常的姑娘結婚。
正常人絕對不會選擇。
也就意味著她最後的希望也就破碎了,現在哪怕是她不樂意跟傻柱有什麼大的關聯,想要欺騙傻柱當老黃牛的心思。
也漸漸的熄滅。
她必須為未來的生活負責。
那恐怕也就是在生一兩個爭氣的娃子,總不能在一根歪脖子樹上吊死,原先的那一絲僥倖,也徹底的熄滅之後。
棒梗從痛苦中驚醒。
“我的手指?”
望著打滿繃帶的手指,棒梗並未感覺到右手的存在,委屈的小臉,眼淚巴巴的吊著,他雖然還小,可從小的生活經歷,也讓他明白髮生了什麼?
幽怨的目光看著秦淮茹。
“我餓了。”
“吃吧。”
傻柱推開門,拿著飯盒走進來,坐在棒梗的身邊,棒梗雖然心有不悅,可還是開啟飯盒,看到一盤子的紅燒肉露出一抹渴望的表情。
當想要用右手吃的時候。
默然發現右手似乎不能動了,磕磕碰碰的用左手拿起快子,往嘴裡面喂,可嘗試了好幾次,都沒有喂到嘴邊,最後一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