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碎牙齒,他也只能往肚子裡面咽。
“範金有,你這是不服氣啊。”
李國華故意調侃道。
喪家之犬,哪怕是在狂吠幾聲,也無法挽回他的頹勢,畢竟他現在就是在走鋼絲,稍有不順,那身後可是萬丈深淵。
小酒館的廚師可是不會放過他的。
畢竟這兩個月的工錢,都沒有結算,不去他們家,將家裡面的吃喝鋪蓋搬空,都無法回家面見自己的媳婦孩子。
“沒有。”
“不敢。”
“李國華,只要徐慧真回去繼續經營,我就是小酒館的一個小小的傳菜員,再也不會干涉她對於小酒館的經營了,你看這條件如何?”
範金有還是不願意離開啊,主要還是跟陳雪茹沒有商議好,如果可行的話,他想要去綢緞莊當公關經理,奈何人家知道他是一個草包。
】
一點本事也沒有。
直接拒絕了。
無路可去,只能待在小酒館中,安安分分的待著。
“她看在大家辛苦的份上答應了,不過,你也不要忘記剛才說過的話,以後傳菜員的工作就你幹了,小酒館的經營還是我家徐慧真負責。”
徐慧真快生產了。
李國華不想讓她操心小酒館的事情。
索性自己這個幕後的老闆跟著範金有來到小酒館。
屋內零零散散的桌子。
邊上還起了一個大的櫃檯,聽老王說這裡面改成了食堂,可惜沒有幾個人來吃飯,最後不了了之,之前掙的錢全部都投進去了。
現在只能坐蠟。
職工的工資都發不出來。
也是可憐!
“範金有,將所有人都叫出來,我有幾句話要說。”李國華看著簡陋的小酒館,佈局是一點也不合理,哪怕是廚房,怎麼能安排到前面來。
還專門加了一個玻璃窗戶,這是效彷軋鋼廠的食堂。
過來吃飯的人,基本上都是附近的鄰居,圖的就是一個痛快,怎麼可能又讓他們回到軋鋼廠那個吃飯非常緊張的年代。
還有擺在櫃檯邊上的酒水。
李國華嚐了一口,特麼的一點酒味都沒有。這範金有也是一個狡詐的商人,冷水裡面摻了一點酒水,這老主顧能過來喝酒才怪。
物美價廉!
自由自在。
飯菜品類多。
才是小酒館立足的根本,可是這範金有偏偏什麼都不懂,覺得附近過來吃飯的老主顧是傻子,隨便擺上一點水就能賣一個好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