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賈東旭的事情怎麼辦?”賈張氏有些憂愁道。
“不管了。”
易中海有些陰狠的目光,望著天空中的飄雪。
“那可是你的摯愛師徒,難道就這樣放棄了。”賈張氏還想在繼續爭取。
“你怎麼還不明白呢?”
“憑藉你們家的條件,根本就養活不了這麼多人,何況賈東旭一直癱瘓在床,隔三差五的發脾氣,為的是什麼?”
“你怎麼還想著讓其他人接濟啊。”
易中海不屑道。
“這?”
賈張氏自然知道易中海說的是實情,可是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賈東旭離開,她還是於心不忍。
畢竟是自己的崽。
“唯有這樣才能給秦淮茹創造機會,無論是她袖手旁觀,還是真的升起來不該有的機會,那以後秦淮茹就被你拽在手心。”
“難道不比一個東旭強。”
說吧。
易中海從兜裡面掏出一塊五,放在賈張氏的手上。
“人心經不起稱量,你難道能保證秦淮茹沒有意見,你看看她都讓你主動的湖火柴盒,這顯然也就是想著跟你有隔閡。”
“下一步可能就是分家了。”
“各顧各的生活,你還要養活一個癱瘓在床鋪上的東旭,你自己也不掙錢,如何生存。”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
那就會生根發芽。
易中海見好就收,不想在外面受凍,索性就回家,唯有賈張氏一個人,呆滯在原地,如果真的分家的話,那她如何生存。
讓她二選一。
這不是要她的命嗎?
凌晨。
當秦淮茹早早的起來,出門到痰盂的時候,看到賈張氏一個人坐在小馬紮上,盯著黑眼圈,似乎一夜未眠,有些不解。
“婆婆,你難道一夜未睡。”
鬧哪出大戲?
秦淮茹看到賈張氏並未搭理,一個人出門將痰盂倒了之後,放在柴房邊,就回廚房忙碌起來,暫時是沒有什麼壓力的。
以後可就難說了。
煮了兩個地瓜,外加玉米湖,一碟鹹菜,放在桌子上,將棒梗從床上提熘起來。
穿好衣服。
還在朦朧之中的棒梗。
不滿道:“怎麼這麼早啊。”
“是不是忘記了,今天可是第一天上學,可不能遲到了,給老師留一個好印象,知道嗎?”秦淮茹叮囑道。
原本她不想去的。
畢竟還要上班,可是這家裡面現在誰也指望不上,只能偷偷的熘出來,還跟易中海打了一個招呼,這若是點名,說自己請半天假。
如果不點名。
那她偷摸摸的鑽到車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