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狐疑的目光,望著許大茂,絕對不會是胡說八道。
可能是真的見過。
走出門。
有些悶悶不樂,望著賈家的大門。
“這糟老婆子應該不會如此缺德吧,他給的可比一般的媒婆多了不止一倍,若是這都能翻車,那賈張氏可就不要怪他直接耍無賴了。”
鼕鼕。
閻埠貴敲開賈家的大門。
不過給他開門的不是剛才生龍活虎的賈張氏,而是不諳世事的棒梗,嘴裡面還叼著一根棒棒糖,天真無邪的大眼珠子。
盯著閻埠貴。
這個壞人。
當初可是還讓家裡面的大人打過他的屁股。
“三大爺,您有什麼事情嗎?”
幼稚的聲音。
讓閻埠貴從狐疑中回過神。
“你奶奶呢?”
“還有你媽媽呢?”
閻埠貴遲疑片刻,從兜裡面掏出一個小白兔奶糖,放在棒梗的身上。
這幾乎是一脈相承的本事。
不見兔子不撒鷹!
沒有好處的事情,棒梗可是不會做的。
“我媽媽大早上收拾包裹回老家了,說我姥爺有什麼事情,需要回家看看。至於我奶奶,身體不好,去了一個廁所,又躺在床鋪上,現在正在睡覺。”
棒梗說的賈張氏剛才交給他的話。
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臥室中。
賈張氏現在對秦淮茹更是恨得咬牙切齒,現在身邊連一個商量的人都沒有,只能讓她一個人頂著,萬一這閻埠貴若是爆發的話。
那她如何抵擋。
一點的同情心都沒有。
“老嫂子,你這身體不好嗎?”閻埠貴想要推門而入,可是這門都從裡面反鎖著,心裡面咯噔一聲,一看著心裡面就是有鬼。
怎麼能不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