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無一人。
秦淮茹忍不住的蹲在地上,看著棒梗,一副無法無天的樣子,哪怕是被傻柱給打掉一根牙,也僅僅是唾棄了一聲。
無事人一樣。
尼瑪。
看不下去了。
秦淮茹走上前,也修理起棒梗來。
“住手。”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要動她的孫子,立馬化身護崽狂魔,將棒梗給捧在自己的手心中,一臉兇狠的目光,盯著秦淮茹。
“你個掃把星,有氣憑什麼朝我的乖孫出。”
呵呵。
秦淮茹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
“那你給聾老太修窗戶,我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自覺待在原地,也是被人看戲。
秦淮茹起身回家。
留下賈張氏跟棒梗兩人,被眾人嘲諷。
“慈母多敗孫。”
“比不過。”
....
人散了。
留下聾老太跟賈張氏兩人相視一眼。
“我去找街道辦的劉主任。”
聾老太也懶得跟賈張氏推辭,反正今天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必須將他們家的玻璃給修好,至於是誰。那個可憐鬼幫襯賈家。
那才是大冤種。
“不要。”
賈張氏也不是一個沒有遠見的人,連忙淒厲的喊道。
“秦淮茹,你趕緊給我滾出來,這老太太要求街道辦了,你難道盼著我的乖孫去少管所嗎?”賈張氏聲嘶力竭。
秦淮茹內心五味雜陳。
連忙出門。
“老太太,不要著急,我去給你找人修。”
秦淮茹剛才可是看到李國華的屋內,還有一塊玻璃,這看來也只能求助李國華,希望那個傢伙不要獅子大開口。
哎。
她也是一個苦命的人啊。
“老太太,掏一塊錢出來。”
秦淮茹走到賈張氏的身邊,她自從領了工資之後,已經全部上交,這兜無身文,現在也只能期望這時候,賈張氏不要湖塗。
“沒有。”
賈張氏一副守財奴的表現。
“什麼時候了,你還一副守財奴的樣子,你看看周圍,誰肯出來幫你說一句話,我去買玻璃,你若是不掏,那還是讓少管所的人代為教育一下吧。”
秦淮茹一臉的無奈。
明明已經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