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麗非常的不滿,她好歹也是一個正式工,比起他們家來,差不到哪裡去,這怎麼能待著一隻羊薅啊,閻解放他們呢?
難道沒有上班嗎?
閻解成也被於麗的突然爆發,感到一陣的頭疼,可是他偏偏還不敢反駁。
這算什麼事情啊。
哎。
「我不管啊,你弟弟結婚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多添一分錢,還有這房子是我的先入為主,想要讓我搬到隔壁的小房子去,門都沒有。」
踏踏。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三大媽無奈的敲開小兩口的臥室。
「解成,你這是在幹什麼?」
三大媽一臉的悲傷,看著閻解成跪在地上,這不是翻天了,怎麼還能讓爺們跪在地上啊。
「沒事的媽?」
「我們這這就去。」
閻解成無奈的起身,對著於麗解釋道:「老爹不是說了嗎,先讓閻解放跟新娘住進來,然後再重新分配。」
呵呵。
伴隨的一陣冷笑。
於麗也沒有搭理天真的閻解成。
「記住我跟你說的話,既然過不下去,我不介意重新選一個,」
於麗提醒道。
主要還是最近有一個看的不出的小夥子,一直在獻殷勤,對她照顧頗佳,再加上閻埠貴一直一來的壓迫,讓她不想再面對。
客廳。
俗稱堂屋。
一張八仙桌上,擠滿了人影,火爐的邊上,看不到半點的火焰,蓋著的蓋子,煤球都快熄滅了,這大冬天的也捨不得多燒一個煤球。
摳門中的極品。
還自語書香世家,其實也就是一個高小畢業,這勉強在紅星小學當老師,工資掙得比不上一大爺,二大爺,偏偏還拿著雞毛當令箭。
裝什麼雞毛!
一口茶葉沫,閻埠貴在嘴裡面駁雜了好久,似乎可以口齒留香一般,上一次,賈張氏可是因為這茶葉水的事情,直接喝的拉肚子。
果然。
人的體質各不相同。
閻埠貴適應了茶葉的黴味,偷偷的在鍋裡面爆炒了一番之後,繼續喝著茶葉的味道,現在幾乎茶葉不離手,不敢在不喝茶了。
過期很久。
好歹不拉肚子。
「兒媳婦,聽說你對我的安排有意見。」閻埠貴慢悠悠的看著於麗,一個小妮子,非常的容易拿捏,也就是閻解成。
一副孬樣。
才讓於麗現在蹬鼻子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