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白嘉述卻嬉皮笑臉地說:
“我不讓。我最喜歡阿蠻姐姐了。我對阿蠻姐姐的敬仰,簡直猶如咱東川之水,滔滔不絕、延綿不斷。”
西門也湊上前,他有些生硬地討好阿蠻道:
“就是就是,咱們不打不相識,西門也十分敬仰阿蠻姑娘。難得咱們少爺如此看重姑娘,姑娘還不趕緊留下來,好好把握機會?沒準有一天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可謂是榮華富貴享之不盡。這可比當個什麼武士強多了。”
阿蠻耳朵被吵得嗡嗡響,她提劍咬牙切齒地吼了一句:“你們到底讓不讓開?!”
西門終於想起阿蠻的厲害,他馬上換了一副點頭哈腰的模樣。
西門狗腿地說:“讓……這就讓。但是,在那之前,姑娘能不能先指點咱們公子兩招,至少把那一招拔劍斷水給教會了再走?”西門試探道。
白嘉述卻再上前一步,他一把推開西門,然後笑面虎般一字一頓地說:“不用說了,不能走,因為,我、不、讓!”
就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熙熙攘攘之間,一帆卻站到最不起眼的角落,他瞄了瞄阿蠻手裡的那把落塵,似乎頗有些忌憚。
之後一帆的目光又陰險地在阿蠻、白嘉述和一航等人之間巡視了一圈,然後若有所思。
可是,阿蠻卻顧不上那麼多。
阿蠻冷言冷語地說:“拔劍斷水不是你們想學就能隨便學會的。一航都沒學會的劍招。你們以為自己能比得過他?”
白嘉述依然笑嘻嘻地說:“姐姐不試一下又怎麼知道?沒準我跟姐姐一樣天資聰穎,一學就會呢?”
阿蠻上下打量了白嘉述一眼,然後輕哼了一聲,就徑自提劍繼續走。
身後,一航依然執著地說:“姑娘!阿蠻姑娘什麼時候想好了,可以隨時回來。一航在武館恭候著姑娘。”
說完,一航畢恭畢敬地朝阿蠻拱手作了一個揖,也不管阿蠻背對著他,根本會不會看到。
而一帆則若無其事地跟上阿蠻。
在經過一航身邊的時候,一帆陰惻惻地說:
“想要的東西,卻不懂主動爭取。
想留住的人,卻眼巴巴地只能看著人家離開。
這些,都不是強者所為。
你們質疑我心術不正。
可是我不過是想主動爭取我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罷了。”
白嘉述和西門也爭先恐後地跟上。
白嘉述一把推開一帆,西門也幫著白嘉述推了一帆一把。
一帆卻垂眸隱忍,且知趣地沒有反擊。
白嘉述說:“你這個連一航都沒辦法打敗的人,跟著阿蠻姐姐幹什麼?”
一帆說:“我要讓她教我拔劍斷水,我要打敗一航。”
白嘉述氣焰十分囂張地說:“就憑你也敢跟本少爺搶人?”
西門連忙附和道:“就是,就憑你也敢跟我們少爺搶人?”說完,西門又推了一帆一把。
一帆卻鎮定自若地說:“不敢。一帆可以和公子共同學武。並不會打擾公子。相反,一帆有一定的武功基礎,還可以助公子一臂之力。”
白嘉述聞言站定,他眼珠子咕嚕一轉。
最後,白嘉述翹著手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這還差不多。好吧。本少爺就特許你跟著我一起學。但是,你不能比我先學成。”
一帆連忙抱拳道:
“師父不在,武館由大師兄一航代管。
可一航向來容不下一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