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司空,灰衣出現後,並沒有理會那司空,先是看了一眼白猿,隨後道:“這天極之事,你確定準備插手嗎?”
“我不管什麼天極地極,敢欺負我大哥就不行。”白猿向著灰衣喝道。
白衣老人向前一步,微微一笑道:“他還未憶起前生,聖使勿怪。”
“難怪,這麼說聖猿倒不是有意的了?”
“正是!”白衣說完,後退一步。話已言明,多說無益。
灰衣則眉頭一皺,他未憶起前生,這叫自己怎麼阻止?
“難道,你不能約束一下?”灰衣再度問道。
白衣則搖頭,一副事不關心的樣子。
司空見狀,來到灰衣身邊,附耳道:“聖使若為難,待我收拾那畜牲如何?”
豈不知,白衣的臉色一變,雙眼如電,看向司空。
“退下,不知死活的東西,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灰衣一怒,司空體內氣息一窒,瞬間冷汗直流!
事已至此,灰衣倒不右該如何收場了,而那白衣聽到他怒喝司空後,便收回了目光,在他心中,若是灰衣不出言,那司空早已是這葬仙谷的亡魂了。
“既然聖猿大仙出面,之前之事大家休要再提,翻過如何?”深思之後,灰衣出口相問。
白衣老人轉身,看向了白猿,在眾看來,白衣的修為與灰有不相上下,實屬高深莫測之人,而白猿則與司空相當,只是不明白這白衣為何以白猿為尊?而灰衣也稱白猿為聖猿,這白猿又是哪的聖猿?
“聽我大哥的吧,大哥說的就是我的意思。”白猿衝著林奕嘿嘿一笑。
這一下,包括灰衣白衣在內,均露出不滿之色,不過,還有一絲無奈在其中。
白猿的話,林奕聽得明白,但也知道現在主宰這裡的只有兩人,灰衣和白衣之人,雖然他們有些懼怕白猿,但白猿真正的身份還沒有出現,或許等他恢復之後,才能決定這裡的事。現在,雙方只是在尋找一個不再鬥下去的藉口而已。
“入葬仙谷,本是聖使之令,如今嗜血修士卻沒有按聖使之令行事,卻挑起血戰,聖使當重罰才行。”林奕如此一說,白衣眼神一亮,隨即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而那灰衣,則臉一沉!
這小小結丹修士,竟然敢如此一問,在他看來簡直膽大至極,難道真以為有靠山不成?
“不過,修士之間發生血鬥,此等小事本不需要聖使出面,只是再打下去,怕是影響聖使令,雙方就此罷手,如何?”林奕不待那嗜血聖使開口,接著說道。
“這還像句話!”那灰衣哼了一聲道。
這下,白猿倒不幹了,重重的說道:“怎麼,不同意的話,接著再打,誰輸誰贏還未定不是。”
白衣老人一聽,立即向前一步道:“本無大事,我看就此罷手,為這傷了和氣不值。”
灰衣的臉色,依舊難看。
“難道,還怕了你三聖不成?”白衣向前一步,瞬間,方圓數百里內都被他的氣息覆蓋,若是灰衣再不答應,白衣已有出手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