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插嘴,讓沈兵繼續說!”沒有去的,都著急聽。
“……好,我接著說。說完了,晚上我請大家吃飯。老子現在有錢了。
……別看他黑著臉,最後還是乖乖掏錢了。
不掏錢不行啊,誰讓只有咱們這邊一條道通往碼頭呢。……你們不知道,車裡有人不服氣,還說要去告咱們夫人。
我說,有種你就去告!自己屁股上都是屎,以為自己多幹淨,我呸!那車裡的人沒吭氣,我猜他肯定氣得不輕,哈哈……”
大家聽得熱鬧,你一言我一語,有沒有參與昨天行動的,躍躍欲試的說道,“楊哥,下次收過路費,讓我去啊,不給我分錢,我也要去!”
楊崇紅說道,“行了,趕緊繼續操練去!誰敢偷懶,我就把誰攆出去!”
“去去,我們現在就去。”
……
碼頭上,王慶斌等人看到幾艘大貨船緩緩的離開了碼頭,消失在海平面上,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明明上下眼皮都打架了,幾個走私頭子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王縣長,昨天晚上怎麼回事?我們每個季度都給你們‘孝敬錢’,為什麼昨天晚上又收我們的過路費?
要不是擔心昨天晚上耽誤的了交貨時間,我絕對不會交這個錢。”
“就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家氣急敗壞的問道。
王慶斌一臉疲倦的說道,“她是新來的縣長,來頭不小。”王慶斌指了指天空,壓低了聲音說道,“這個人極為貪婪,我也沒想到她會這麼斂財。”
“難道我們以後進出都要交過路費?”眾人自然是不肯的,可是不肯有什麼辦法。
就像昨天守城門的人說的,有種你飛過去!他們倒是能飛過去,但是那貨物飛不過去。
貨物飛不過去,他們飛過去有個鳥用。
“我回去和她商量商量吧,不過她是縣長,我只能勸說,不能阻撓。”王慶斌嘆了一口氣,說道,“各位,其實應該往好處想。
你們想想,她就是貪錢而已,就怕那拎不清,壞咱們的好事。
一車才1o萬過路費,你想想你們今天晚上這一車能賺多少?”
昨天戴口罩的男人又開口了,“來回一趟2o萬,這只是一輛車的,我有六輛車,這一次的費用就高了。”
“就是,我王縣長,這太過分了。”
過分,他們又能怎麼辦?
如今的情況就是林清妍吃相難看,且此人極為膽大猖狂,貪婪無度。
王慶斌當了這麼多年的副縣長,接觸過不下1o個縣長,林清妍是最不要臉的一個。關鍵是他們還拿她沒辦法。
“我只能盡力而為,各位也各憑本事,各顯神通吧。”王慶斌累了一晚上,不想多說什麼。
他揮揮手,離開了碼頭。
一想到要面對林清妍,王慶斌就覺得頭疼無比。
一開始,來了一個女的,王慶斌還暗自慶幸,以為好操控,誰知道來了一個這麼難纏的。
更讓他們頭疼的是,他們還不能把她怎麼樣,王慶斌那叫一個窩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