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有兩匹馬瘸了,怎麼辦?”
“可惡,竟然敢攔本少爺,這幫婊子,不想活了。”山谷入口地段,數輛馬車停在了原地,兩隻馬被獸夾弄瘸,無法再趕路,只能解開韁繩,捨棄一邊。不遠處,一批女人被傭兵全部圍著,拳打腳踢,毫不留情。
“這赤女幫,老當家早就死了,如今變成這個紅蘇當大當家,憑現在這規模和實力還敢當山賊?真是活膩了。”傭兵們邊打邊嘲諷著說道。
“可惜我不是人販子,不然抓去全賣了,肯定大發一筆。”
“哈哈,可以有~”
另一邊,還有幾個女人倒在了地上,血跡斑斑,奄奄一息,正是紅蘇她們,沒想到這一票竟然遇上了奇門城鼎鼎大名的莫家少爺莫天,但車隊卻沒有莫家的標誌,保護的傭兵也只有四個,看似很容易得手,卻讓她們糟了大禍。
“求你...放過她們...”紅蘇流血過多,意識逐漸迷糊,看著孩子們被殘忍對待,只能趴在地上,向商隊的主人求情。
“放過你們?這笑話真好笑~”莫天走到紅蘇前,抬腳對著她的頭就是一頓踩,邊踩邊辱罵她,紅蘇頂不住了,直接背過了氣,昏迷過去了。
“切,沒用的婊子,文西哥,你說怎麼處理?”莫天見她沒有了任何掙扎,狠狠地踢了一下,便轉身去問車內的那人。
“一幫賊人,就算是女人,也不值得同情,大人全殺了吧,小孩由她們自生自滅得了,不成氣候。”車內的不是誰,正是單文西,自離院之後,又在奇門城玩上了大半年,直到對這裡的女人都感覺乏味後,就打算離開,正好莫天想跟他出去混世界,在得到莫高的同意之後,兩人就共車出發,車內還有幾個女人供他們旅途玩耍,正是紅蘇討厭的紈絝風流之人。
“聽到沒有,大的都殺掉,殺完趕緊上路”莫天直接對幾個傭兵喊道,於是四個傭兵各自拿出小刀,準備一一割喉。看著刀子,所有人的眼裡都充滿了恐懼,更甚有人直接嚇尿了,但傭兵們卻很享受這種感覺,直接扯起一個女人的頭髮,舉起刀子就割了下去,手法嫻熟,估計已經習以為常。
但奇怪的是,白刀子過後,卻沒有濺出一點血液,傭兵一陣奇怪地,看了看手上女人的脖子,竟然完好如初,雖然已經被嚇尿,但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這是怎麼回事?傭兵再割一次,手感確實是割開了什麼,但依然發現沒有一絲傷口,最後只能盯著來割,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一團神奇的靈氣,保護了她們的脖子,刀刃直接在靈氣團上割開了口子,但沒有傷到女人一分,這些女人都是修道者?四個傭兵再隨便抓了幾個試試,無一例外,連十歲小孩都被靈氣保護著。
“怎麼這麼磨嘰?”莫天等了一陣子,卻發現這傭兵割來割去,沒有一個躺下的,該哭的還在哭,忍不住發起了火來。
“此山為我開,此樹是我栽,若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老套又熟悉的臺詞,突然從山谷四面八方湧來,單文西一聽,心裡驚了一下,有高人?!若是山賊,那就麻煩了,單文西不敢鬆懈,連忙走出馬車,登上車頂,四處張望。
“不用看了,我在這...”一個幽深滲人,難辨雌雄的聲音,從紅蘇身後,眾人前進的路上突然響起,隨即,一個如幽靈般的白氣霧影憑空出現,兩眼透著紅光,煞氣逼人。下一瞬間,四個傭兵同時慘叫,小刀紛紛掉落地上,只見每個人的右手掌和腳掌都中了一弩箭,被釘在了那裡,沒有察覺到任何攻擊的動靜,四人立即喪失大半戰鬥力。
單文西不禁留下了冷汗,這人是誰,是人是鬼?怎麼情報上完全沒有這人的資訊?單文西知道自己打不過前面那東西,那無聲無息的攻擊手法,應該是一個暗影和逐獵,還是很強的暗影和逐獵,難道它才是這赤女幫真正的頭子?!
“你想要什麼...?”單文西試探著問道。
“留兩輛馬車,其餘全歸我...”那人也不客氣,直接要了五輛裝滿貨物的馬車。
“這是不是有點太大胃口...?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單文西一聽,這真是搶東西的,一口氣就把他的貨全搶了,這不得虧死,只能討價還價一番。
“三輛,加這些女人,讓我們平安透過這裡,如何?”單文西也是豁出去還價道,因為有三輛車,裡面裝了很多貴重的東西。
“...生時榮華富貴,死後一無所有,你選哪個...?”幽靈白影語氣變得不耐煩,沉著聲音說道,要麼留下五輛馬車,要麼留下小命。單文西眉頭緊皺,咬牙切齒,只能忍氣吞聲,這任人宰割的情況,何曾發生過一次?談不攏,單文西也不敢碰運氣,去交手,四個傭兵已經先行被制服,箭上有麻藥,看來這都在它的計劃之內,不然五打一,還真說不準。
“算你狠...!”單文西一咬牙,轉身回到車內,讓車伕全擠在第二輛馬車上,傭兵艱難地騎上了馬,一行人生怕白影改變主意,快馬加鞭,匆匆離開。白影也沒有動,而是原地消失了。
“...”女人們見白影消失,沒了動靜,趕緊跑去救紅蘇,但被割過喉的人仍然沒有回過神來,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點事都沒有。數人剛圍上紅蘇,白影又突然出現,嚇了眾人一跳,下意識地護著紅蘇,不敢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