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弟弟,你到底會多少伎倆啊...?”回來,為了慶祝虞義傑加入酒月貓,大家一起去吃了個飯,飯桌上,芭娜忍不住心裡的疑問,便向虞義傑問了出來。
“武紋和法符的基本功法我大多都會,藥身修道難,我只會一種,至於獸騰...。”虞義傑拉下領口露出左肩膀,一個羊靈之騰儼然入目,讓幾人讚歎不已。這羊靈之騰,雖說普通,但總比沒有的好。
多而不精,為之累贅,精而不多,缺乏變化,又多又精,能應萬變,虞義傑就是又多又精,雖然只是基本功法,但在這裡還算夠用,突破徒道晉升者道之後,他才考慮學習進階。
吃完飯,虞義傑打算開一個會,算是講一下自己之後的想法,但路過熬家的時候,發現熬烈正和幾個人談話,凝重的神情讓虞義傑感到了一絲不安,果然,莫高要加熬烈三倍租,共三十銀一個月,以後說不定還會增加,這在這片區域是完全不合理的事情,可惜,這地和房屬於莫高,完全合法。
“我給!”虞義傑毅然決定給熬烈支付租金,不能讓他們沒了家。
“沒用的,這只是個開始,他們想損你招還多著呢。”芭娜在旁邊勸說道。
“不能給,我忍夠了!大不了不住這裡!”熬烈憤怒地拍碎了本來就破舊的桌子,吃了一半的飯菜掉了一地,把熬幼嚇震了一下,虞義傑見狀,抱過懷裡,摸摸頭。
虞義傑沉思了起來,認真的表情吸引了眾人的注目,不一會兒,只見他眼神一亮,看向了熬烈。
“烈叔,你知道靈義村嗎?”
“哪是什麼地方?”熬烈聽後,一時沒聯想什麼地方。
“沒聽說過就對了,不過我想莫家那些人會知道,那是我伯叔父親居住的村子,也是我以前住的村子,雖然有點偏僻,但是你可以在那邊安心生活。”虞義傑按照自己的想法,將事情說了一下,熬烈聽後,覺得也無不妥,在這裡受莫家欺壓,連女兒被欺負也不敢抬頭,還不如找個新地方生活,只是...
“等等,你說是我一個?”熬烈有點驚訝地突然問道。
“對的,小幼留在這裡,我會把她照顧的好好的。”虞義傑如是說道,村裡的孩子都來這邊上學修煉了,再讓她過去沒什麼意義,只是苦了父女暫時分離。
“村子那邊的寒七山長老是我鑄煉的師傅,技藝精湛,估計你們會聊得來。”虞義傑事不宜遲,馬上去找了聶小伯,說明了,希望讓熬烈跟著他回村的車隊離開。聶小伯聽後便答應了,但讓虞義傑欠他一個人情,這也合情合理。
聶小伯和莫高最大的區別就是聶小伯在奇門城裡沒有買地,除了自家商會鋪面和旅館外,在奇門城裡沒有其他不動產。而莫高則圈地為王,奇門城有八分一的地是他的,包括了熬烈那一帶,但就是不包括虞義傑現在住的地方。
“我說傑老弟,前天我不是說了,今天招賢士會去一碗茶館嗎,你有沒去?”聶小伯好奇地問道。
“啊,啊...啊!!!”連續三個啊,表達出了虞義傑此刻極為崩潰的心情,這還真是忘了還有這檔事,不過後悔也來不及了,招賢士清晨隨雲霧下山,在烈日登頂前回去,如今中午已過,已經沒了希望。
下次怕是要一個月之後,但這事也只能怨自己,年紀輕輕不記事。
留在聶小伯家吃了個飯,和聶小仟也算是說上了幾句話,虞義傑肯定她以後會是個女強人。
兩天後,熬烈收拾,退租,就要跟聶小伯的車走,臨走前,她把熬幼母親的一隻戒指做成項鍊交給了熬幼,讓她戴著,希望妻子保佑女兒平平安安。
別過伯叔和烈叔,虞義傑就把熬幼領回了家,以後一段時間,她就住在這院房了,但這畢竟也是她的嫁妝,有著比較特殊的意義。
“傑哥哥,我什麼時候可以見爸爸啊?”熬幼小聲地問道,如此突然的分別,虞義傑也懂,熬幼需要時間習慣。
“當然是想見就見咯,咱們離村子不遠,以後我會帶你去回去看看的。”
“傑哥哥,為什麼我要留在這裡?”熬幼疑惑地問道。
“留在這裡陪我不好嗎?”虞義傑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熬幼頓時害羞了起來。
“咱村的孩子現在都到了這邊,你過去不如留在這裡實在,這莫家欠你的,我要幫你討回來。”虞義傑溫柔地摸著熬幼的頭,心裡卻想著其他事。
上次會沒開成,這兩天又忙熬烈的事情,虞義傑便讓酒月貓全員再次聚集他家,並且搞了個燒烤聚會,這可饞壞了隔壁家孩子。
“娜姐,給我說說你之前說的那個地方唄。”虞義傑坐在凳子上,邊烤著肉邊問道。
“礦山下的地下迷宮嗎?那真不是現在的你可以去的地方,我們自己都非常危險。”芭娜奉勸虞義傑說道。
虞義傑沉默了,他並不是質疑酒月貓的實力,之前的賭局,對她們來說就是玩耍,虞義傑贏了,是有各種因素加持的,包括她們的輕敵在內。
“那我們去挖礦吧。”虞義傑不假思索地說道,又是引得一陣驚訝的目光,不過他想她們並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
“實話實說吧,我想在這奇門城有個好身份,錢和權是必須的,所以我想經商,但賣什麼,我自己有些想法,重要的是礦山那邊可能有我想要的,不要錢但要命的材料,為了日後方便,我想在礦山脈和奇門城中間建立一個營寨,供我們秘密使用,最好接近礦山,離奇門城遠點,最後,我想搞垮這個莫家...”
一番計劃,芭娜等人都覺得可以實行,但這最後的事情,實是讓她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