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正是那個后羿,而窗外的這顆月亮正是當年射日的后羿多送!”劉秉言捋著鬍鬚說道
“月亮還可以送人?月亮不是隻有一顆嗎?而且是屬於天庭的!后羿又何德何能將月亮送與嫦娥呢!”猴小毛大惑不解
“呵呵!”劉秉言笑而不語道:“月亮是隻有一顆可卻不代表月亮不能被人為的製造出來啊!這顆月亮便是一位大能憑空造出。”
“什麼?”猴小毛嘴巴大張,眼睛瞪的溜圓像是是聽到了這世間最不可思議的謊言。
“沒什麼可驚訝的,修為到了一定境界移山填海已經不是難事,憑空造物方才顯出實力,閒話少說,那兩位獄卒隨時都會回來我先把三界中的實力劃分大致給你講一下。”
劉秉言頓了一頓後又繼續說道:“當今三界的修道體系分為仙凡兩個等級,其中凡級也就是打牢修道基礎的等級,因為這個階段對於之後的修煉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有些人也把這個等級稱為大道之基,意思就是大道的基石,這個級別共包括,練氣,築基,結丹,元嬰,化神五個階段,其中除了練氣有九層外,其餘階段只分為前期,中期,巔峰三個小階段,而仙級則包括地仙,天仙,金仙,太乙金仙,大羅金仙五個階段,這五個階段同樣各分為前期,中期,巔峰三個小階段,相傳在這兩級之上還有一個神級至於神級怎麼劃分至今無人知曉,因為三界之中從古活到今的第一人太上老君也不過是大羅金仙巔峰的境界,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老君曾經說過入了神級便可真正的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真正做到長生不老。說的有點遠了,其實就算是目前的仙凡兩級從古至今能夠走到盡頭又有幾人?考慮神級對於我們來說實在是太過遙遠了!說回當今,凡級相對易練若是勤學苦練資質超群者五百年便可成仙,而一入仙級動輒便要按紀元來算了,一個紀元是一萬年,資質逆天的修道者可以在一個紀元內修完前四個階段可若想成就大羅金仙三界第一人老君的記錄是三千個紀元。除此之外各個階段之間戰力區別甚大,以練氣和築基為例子一個築基前期可以輕鬆對付百名練氣巔峰,而之後的境界之間的戰力差別以指數倍增長。”
一口氣說完這些劉秉言也不禁有些口乾舌燥畢竟他此刻不過是一名被封印了修為的普通人論起實力甚至都不如眼前的猴小毛。
“咳咳!”乾咳兩聲劉秉言接著說道:“你若無其他問題,就到此為止,我這裡有一套《七星》的練氣法門和一套《戰意訣》的對敵功法一併送你,算是提前給你的一點報酬。”
猴小毛還欲開口再問就被劉秉言點住了額頭,緊接著兩篇蠅頭小字便各自在猴小毛識海中浮現,猴小毛粗略一掃就發現這些文字晦澀難懂想要去問劉秉言卻見劉秉言復又恢復到了之前那副略顯瘋癲的神采,縮在牆角一動不動。
猴小毛這才發現不知何時那兩名獄卒已經一前一後提著兩條鎖鏈走了過來,猴小毛以為他們又要去折磨劉秉言卻沒想到二人進入牢房之後一左一右給他解開了連在牆上的鎖鏈給他換上了一副手腳鐐銬,這鐐銬看上去也不沉,鏈條只有小指粗剛一上手猴小毛便感到丹田內那股流轉不熄的真氣為之一震,運轉如同陷入了泥潭變得滯澀緩慢起來。
“你們要幹什麼?”猴小毛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切搞的有些發懵,奈何修為不如人,體內真氣也被人限制,只得被兩名獄卒一左一右架出了牢房。
猴小毛一路左顧右盼,既然自己被抓進了天牢,估計猴小妹和猴四兩也被關了進來,可這一路走來猴小毛除了鑲嵌在牆壁上的青銅長明燈座永無止境的甬道外整個走廊之中就只有他們三個人的腳步聲了,這可能嗎?猴小毛心中疑惑,轉念又想到莫非自己和劉老頭的談話被他們聽到了?這是要對我刑訊逼供?自己到時候能否抗的住那酷刑呢?一路上猴小毛胡思亂想,眼睛也不安分滴溜溜的四處瞧個不停。
“進去!”呂二手臂發力猴小毛被推了一個趔趄,踉踉蹌蹌的被推進了一間空蕩蕩的房間,猴小毛不知是何用意,回頭去看那呂二和祁三二人均在門外駐足而立絲毫沒有進來的意思,猴小毛原本以為他們帶自己出來必定要嚴刑拷此二人必定是要對自己嚴刑拷打沒想到卻是將自己帶到這樣一個地方,見到二人沒有對自己嚴刑逼供猴小毛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四處打量起這座房間。
這房間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足足有七丈方圓,通體漆黑,猴小毛伸手去摸那牆壁入手冰涼不似磚石砌成反倒像一塊生鐵被人煉化是被鑄造而成的,心中好奇此是何地時就見門口處的呂二和祁三突然消失了,再看自己身上的手腳鐐銬通通都消失不見了,體內那縷真氣也恢復了正常運轉。
猴小毛心中一動這不正是自己逃走的好時機嗎?剛一轉身猴小毛卻呆住了,一男一女兩隻猴子正站在自己身後,男的身體瘦弱眼神卻傲氣逼人不是猴四兩是那個,女的身段勻稱苗條眸子大而透亮正是猴小妹。
“四兩,小妹!”猴小毛心中大喜正要去抱二人卻見猴小妹食指伸於嘴前比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猴四兩目中含笑指了指猴小毛身後。
猴小毛面露疑惑之色,這二人這是打什麼啞謎?回首看去只見自己身後空無一物卻不知道二人這是何意,“小妹!四兩!你們說話呀!我身後什麼也沒有啊!”
猴四兩和猴小妹依舊並肩而立,只是這次猴四兩比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猴小妹卻眼中含笑指著他的身後,猴小毛臉上迷茫之色更濃,再次回頭看去身後依然空無一物,再次轉過身來,猴小毛眼前一花場景變換,這次是春日的花果山,放眼望去偌大的花果山長滿了嬌豔欲滴的桃樹,春日的陽光下那一顆顆桃樹上挨挨擠擠的開滿了桃花,一簇一簇擠滿了枝頭,遠遠向裡望去一片粉色的海洋,輕風撫過粉紅的海洋一陣搖曳,朵朵花瓣打著璇兒自枝頭飄落在一道彎彎曲曲自山頂綿延而下的山泉中,沿著嘩嘩的泉水順流而下,猴小毛鼻頭微微抽動,一股濃郁的花香撲鼻而來,一切都顯得那麼的真實自然彷彿剛剛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場虛幻,猴小毛上前兩步要去摘那樹上桃花看這一切是否虛幻猛然間看到那汩汩山泉間自己的倒影,身軀猛然一陣露出滿臉的不可思議狀。
但見泉水中的自己,頭戴鳳翅紫金冠,身著鎖子黃金甲,足下一雙藕絲步雲履,唇方口正,鼻樑挺直,一雙眼眸似鷹眸眨動之間金光閃動,說不出的英氣逼人。
猴小毛以手撫額,泉水中人也以手撫額。“這...這...這是自己嗎?”猴小毛一連後退七步撞在一顆桃花樹上,直撞的那桃樹搖曳桃花簌簌而下。
就在此時一名嫵媚妖嬈的女子聘聘婷婷自那粉紅的花海間走出,猴小毛定睛看去,卻見這身著一裘白色裙狀紗衣蔽體,修長的脖頸下一對渾圓的酥胸白如凝脂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高挑的雙腿隨著蓮步輕移忽隱忽現,嬌小的瓜子臉上,細細的柳葉眉下兩隻大眼似嗔似怨的,瓊鼻高挺,一張小口似漆點,看到這女子猴小毛只覺得胸膛中的那顆心臟急劇膨脹收縮似乎要跳脫出來。
“大王!”檀口微張聲音似大珠小珠落玉盤,聞聽此言猴小毛身軀一震呼吸也急促起來鐵打的身軀酥了一半,踩在山石上卻彷彿踩在那棉花堆中一般。
“大王可是叫我?”猴小毛真的被眼前的一切弄懵了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眼前的一切又是真是假,若說是真那自己之前種種又如何解釋,如果是假這誘人的花香叮咚的山泉又為何如此逼真。
“大王,莫非是生病了?”白裙女子伸出青蔥玉指在猴小毛額頭一撫,猴小毛便覺一股香風襲來這香風纏人悠長聞之勾人心魄,直恨不得沉溺其中早晚聞之。
“額!”猴小毛開口欲問卻不知如何稱呼只得說道:“姑娘何人?如何要稱呼我為大王呢?”
“呵呵!”女子掩口一笑,大眼含俏道:“往日大王見了妾身都叫人家小甜甜的怎生今日卻忘了妾身姓名,莫非是大王見了那千霞山的紫霞仙子便忘了妾身嗎?”語氣酥軟委婉尤其是後半句說的泫然欲泣儼然一副被丈夫拋棄的小女人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