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知道高歌不會笑話她，但是聽到高歌這樣溫柔的和她說，沒事了。
她還是覺得一瞬間，整個人都安心了。
“我也不是……就是……”
骨念歌輕聲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就是感覺心裡特別的沒底。”
一次兩次陸明川對她的好意，她感覺只是意外，對方可能一時興起，或者無意中的舉動。
可是，三次四次……
甚至陸明川已經明確地表達……
骨念歌很心慌。
“沒底很正常！”
高歌輕拍著骨念歌的背柔聲道，
“他那樣一個張揚的人物，對任何人都不屑一頓，突然對你很好……別說你了，我也會心慌的。”
噗！
骨念歌忍不住笑出聲來。
雖然她知道高歌說的是假話，但是卻還是被安撫到了。
“我就是想問你一下，他這個人具體是怎麼樣？”
“姐姐想要問我，可以直接問的。”
突然一個聲音突兀地響了起來，骨念歌一驚，忙看過去。
陸明川從踩著細碎的星光，走到骨念歌的面前，露齒而笑：“我說過，我不會欺負姐姐的。”
骨念歌對陸明川對視了幾秒，輕聲道：“我不知道怎麼問你。”
說白了，應該是她對陸明川的信任感不夠吧，所以才會在陸明川明確的表達了可以問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問，更不知道問什麼。
或者說，是她自卑，感覺自己不配得到這種好。
骨念歌靠著高歌，感覺到對方的氣息體溫，第一次這麼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內心。
她自卑。
“那姐姐，不如我從頭和你說，好不好？”
陸明川像是沒有看到把骨念歌抱在懷裡的高歌一樣，微歪著注視著骨念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