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位通常在施術者周圍。”李雲濟看向空中,淡然道:“可小孩哥,你別忘了。”
“我們幾個中,有精通奇門術法的雲家人。”
“拓跋暮若是按照常理出牌,這個陣眼不出一個時辰就會被找到。”
雲天腦中突然電光一閃!
滿臉驚愕看向李雲濟腳下的陣眼。
李雲濟頓了頓,接著說道:“所以,拓跋暮不可能將陣眼放在通常的吉位上。”
“再加上當時情況緊急,他沒有太多時間思考。”
“所以他會下意識地將陣眼設定在兇位。”
“這是人的慣性思維。”
李雲濟說得頭頭是道,雲天恍然大悟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李雲濟。
十一用肩膀蹭了蹭他,輕笑道:“公子這智慧,你就學吧。”
雲天默不作聲,看向李雲濟地眼神,多了幾分敬意。
“現在是何日?”蘇清夢看了眼天色,沉聲問道。
雲天掐指一算,沉聲道:“距離鶴山詩會,還有三日。”
“現在出發還來得及。”
說罷,便要動身。
可李雲濟卻是沒有要出發的意思,看向西方,凝聲道:“出發之前,我要去見一個人。”
話畢,縱身躍起。
如今已是四品身手的他,速度快得驚人。
眨眼間,便出現在周府門前。
大門沒關,透過前院,能望見正殿裡仍有燭光閃爍。
侍衛見到李雲濟,皆躬身作禮。
李雲濟沒有猶豫,飛身來到正殿。
看著案臺上蒼老許多的周禮,拱手行禮,凝聲道:“周叔。”
小時候,李雲濟就是這麼稱呼周禮的。
那時周禮每次來王府,總會給他帶些稀奇玩意兒。
在李雲濟的記憶裡,周禮總是一副哈哈大笑的模樣。
彷彿任何事情在他眼裡,都不過是過眼雲煙。
可自從李乙走後,李雲濟便再也沒見過他笑過。
“世子殿下,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