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我認識的,當著全部同門的面,晨跑面不改色的走著回來的無邪兄嘛!”
“高蟬三年不鳴,一鳴而驚人;鯤鵬不飛如笨魚,一飛而扶搖沖天。夏蟲怎會冰天之語,燕雀安懂大鵬之志。”歧無邪並不大聲的說道,本來並不高大的身軀這一刻充滿裨益之氣。
言語圍攻的眾人有一瞬間的失聲。
然後更多惱羞成怒的謾罵聲響起:
“自大”“廢材”甚至不雅的髒話之類的撲面而來。
然而葉憂落三人卻已毫不在意。
葉憂落和歧無邪豁達不在意,磐石本就沉默少言,在部族聽過比這更惡毒,更羞辱的言語,早已習慣不在意——如果不是說的是葉憂落,他連反應都不會有,完全是浪費時間。
三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為這些人煩惱確實不值得,然後準備進院子。
“怎麼,被揭破了本來面部就要躲麼?還故意裝作不在意給誰看?不過就是個無用的懦夫而已!”堤山智見葉憂落要走,更加惡毒的說道。
“好狗不擋道!”歧無邪氣斜著眼道。
堤山智不理他,只盯著葉憂落道:
“葉憂落,我知道你不喜歡鬥嘴。那是個男人的話,有本事我們來實戰一場怎麼樣?你敢不敢?”
葉憂落不想理他。
“你也知道憂落不是修士了,你還好意思說,有本事我們來切磋下!”歧無邪道。
堤山智依舊不理他,惡毒的說道:
“葉憂落,你有本事別跟懦夫一樣,只懂得躲在別人背後——之前躲女人背後,現在沒有軟飯吃了,連個話也要別人幫你說?”
歧無邪好不容易壓下的怒火又有些起來,葉憂落拉住了他。
他知道堤山智那次被教習教訓後,一直對自己有怨恨,之前不敢來找自己麻煩,可能今天覺得廿月雲桃不在維護自己了,報仇的機會終於來了。
不過雖然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但畢竟都是同院師兄弟,平時他除了不安分點,葉憂落覺得他也不算什麼壞人。
所以讓他罵幾句能讓他好受點的話,葉憂落也不介意。
這個時候突然盛千重站出來說道:
“歧無邪,你的對手是我!我早就想和你切磋一場了!你不會不敢吧?”
“切,不就是第一天的時候因為嫉妒我帥裝大尾巴狼沒有成功嘛。記恨道現在,真是夠小心眼的!”歧無邪懶懶道。
“資料不代表實戰,難道你不敢?還是說果然人以群分,你們幾個都是懦夫?”盛千重道。
“雖然你的激將法很粗糙,但是既然你皮癢,我不介意給你鬆鬆骨!”歧無邪眼一咪。露出危險的氣息。
說他可以,但是還一直惡毒的說他朋友,這就很讓人生氣了。本來就憋住一肚子說,真的不介意發洩一下。
堤山智見歧無邪已經被盛千重約走,嘲諷道:
“葉憂落,你的‘靠山’走了一個,現在是不是又要磐石替你出站?”
見葉憂落依舊沒有說話,堤山智又道:
“你放心,今天你想躲也躲不掉!”
堤山智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