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日必,你乾的好事,日必,呵呵,你這個名字起得好啊,今日怕是你要斃了!”摘星子冷斥一聲,又將目光移到陸長劍的身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m.
“陸長劍你可知這少年是何人?按照輩分來計算,他可是你的師叔。你可知忤逆長輩是何罪名嗎?”
陸長劍嚇得直哆嗦,望了一眼風麟的方向,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師父,是他先斬斷先祖之器,而且還出言辱及你,徒兒也是被迫出手的。”
“哦?他是怎麼說的?”摘星子面色冰冷,輕斥道。
“他說即便是你在這裡,也不敢輕易處置他……”陸長劍的聲音越來越低了,臉色也原來越陰沉了,場中這麼多人在,他也不敢胡說。只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他是我的師弟,這麼說難道有什麼問題嗎?再說了,當初你選中這把槐木劍的時候,我便勸諫過你,此物乃是傳承之物,用來做兵刃著實不對,可是你卻執意如此,還打著先祖之器的名號,到處欺壓同輩中人,你以為,你做的這些好事,我真的一無所知嗎?”一聲冷斥,摘星子的臉色也十分陰沉。
即便他是谷主,可是這件事牽涉實在是太大,他也無法決斷,但是他明白,他必須要稍示懲戒了,因為他明顯的感覺到,太初峰上一道虛影正在飛速的趕了過來。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去迎接酒中仙的怒火。
“吳日必,你罪在不赦,從即日起,免除你長老之職,罰你去太初峰向宗老請罪,你可有不服?”摘星子急忙說道。
“謹遵谷主大人之命!”
“陸長劍,你犯下大錯,為師罰你在無星崖面壁思過三年,你可有不服?”
陸長劍自然明白摘星子這是在維護他,說是面壁思過,不過也只是為了保住他的命,若非如此,等到酒中仙找上門來,可就沒有那麼溫和了。
他急忙躬身行禮,感激道。
“謝師父,徒兒定然靜思己過,痛改前非。”
“其餘人散去吧,你們幾個將風麟的屍首送回太初峰吧,宗老那裡我會給他一個交代的。”說著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就要離開。
就在這時,一陣冷喝聲傳來,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人終於到了。
“小王八蛋,你往哪裡走?”
被老人攔住的去路,摘星子的嘴角也微微抽了抽,他貴為谷主,既然被人的那個面叫罵,而且罵他的人還是最讓他沒有辦法的,一時間也頭疼不已。
“師叔,我哪裡要走,我只是要去看看風麟到底怎麼樣了?”心虛的說了一句,摘星子還真的朝著風麟的方向走去了。
就在此時,一聲輕咳聲傳來。
咳咳咳……
風麟終於醒了過來,白了摘星子一言,他低聲說道。
“別看了,老子沒事!”
場下一片驚動,眾人滿是震驚。
“這麼厲害啊,陰陽境強者的全力一擊,他竟然也挺了過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陳淨口三人也興奮不已,向前風麟分明是全身血跡,氣息全無,他們都以為他已經死了呢,沒想打他竟然又活了過來。
吳日必的實力確實強橫,但是卻依舊破不開那株混沌青蓮的防禦,那團血霧
,並不是長槍入體所噴射出來的,而是反震之力,震得他氣血翻滾,這才吐了一口鮮血。
陰陽境強者所勾動的天地之力非常可怕,即便是風麟僥倖不死,但是也不得不將全部心神收縮起來,全力壓制體內的傷勢,所以陳淨口等人才察覺不到他的任何氣息。
吳日必此刻也震驚不已,出手的力道,他本就無比的清楚,即便是他僥倖不死,但也絕對會變成一個廢人。
可是沒想到,風麟除了重傷之外,竟然沒有一絲妨礙。不覺心裡也很吃驚,不過震驚之餘,他心裡也有一絲慶幸,幸虧他沒死,否者自己怕是必死無疑了。
這個時候,什麼斷臂之痛,侮辱之言,全部被他拋在了腦後了,對於他而言活著才是最重要的,或許他還從來都沒有為自己的仇人祈禱,祈禱他沒死,祈禱他不在針對自己。
“呼……”長舒了一口氣,風麟慢慢走了過來,他臉色蒼白,掃了一眼跪在那裡的兩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老子可是沒有讓別人為我找回場子的習慣,你們滾吧,以後別來招惹我,否者我必親手殺之。”
說完,對著酒中仙擺了擺手,冷斥道。
“老子都死了,你這個老王八蛋才來救場,我看你這分明就是來看戲的吧。”
酒中仙微微笑了笑,拍了拍風麟的肩膀。
“不錯,不錯,不過是祖宮境,便能與陰陽境的吳日必纏鬥這麼久,而且還斬斷他一臂,這個懲罰也足以讓他長個心眼了。只是我好奇的是,你小子到底還吟唱了多少底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