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風麟剛推開房門,就看到四人在他門前候著,風麟淡淡地笑了笑,便讓四人領著向城主府去了。
到了城主府附近,風麟找了一家茶樓,坐下下來。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塊令牌。這令牌便是當日司馬穎兒交給他的。風麟吩咐四人,前往城主府將司馬穎兒請來。
四人接過令牌,神色微變,也沒有問什麼,便徑直往城主府去了。
風麟坐在茶館中斟了一杯清茶,細細地品了起來,輕聲道,“此間事了,我也該走了。”
城主府位於墨城的中心,四人拿著令牌不一會便到了。
“這城主府果然氣派啊,看這青磚紅瓦白玉牆的肯定要費不少墨金,是不是大哥?”虎撓輕聲感嘆道。
“閉嘴,你一會少說話。”李翼輕斥一聲,便引著三人往大門走去。
“站住,哪來的土鱉敢闖城主府?”門口的侍衛冷聲道。顯然這個侍衛是聽到幾人的談話了。
李翼正要說話,卻被虎撓搶先道,“罵誰土鱉呢?快叫司馬穎兒出來,我家恩公要見她。”
“大膽,我家小姐乃是千金之體,豈是阿貓阿狗相見就見的。”侍衛出言不遜,冷冷的說道。
“你這狗東西,罵我可以,你竟敢罵我家恩公,我饒不了你。”說著虎撓就要出手。
李翼急忙拉住虎撓,怒斥道,“這裡可是城主府,你小子胡鬧什麼?”將虎撓攔著身後,上前拱手道,“我家恩公有事要見司馬穎兒,還請幾位通報一聲。”
說著,便將風麟交給他的令牌交給了侍衛。
見到令牌,那侍衛立刻恭敬了起來,諂媚道,“是小人眼拙,怠慢了諸位,你們在此稍候,我現在就去通報。”說著,便一溜煙的跑了進去。
“哼……,小人,還是恩公這令牌好使。”虎撓冷哼一聲。
不一會兒,司馬穎兒便走了出來,望著眾人,皺了皺眉,便輕聲問道,“這令牌是你們拿來的嗎?”
李翼拱了拱手輕聲道,“正是,我家恩公有請,還望小姐隨我們走一趟。”
司馬穎兒點了點頭,對身後的侍衛交代了兩聲,便隨四人往茶樓來了。
風麟做在包間內,細細地品著茶,神識展開,周圍的一切都在風麟眼裡。
“凌兄,倒是好雅興啊。”一道輕笑聲傳來,司馬穎兒已經到了。
“請!”風麟面色自然,輕輕的為司馬穎兒斟了一杯清茶,又對四人說道,“你們四人到外面等候,我與城主千金有要事相談。”
四人點了點頭,便退到房門之外,守在門口。
司馬穎兒品了一口茶,輕聲笑了笑,“三個多月不見,凌兄風采依然啊!對了,這次怎麼沒戴面具啊?”
“各大家族的人馬在山林找了這麼多天,我若還戴著面具,這未免太過明顯了吧。”風麟笑了笑,便繼續品茶。
“不過話話說回來,凌兄的樣貌倒是十分出眾,連穎兒都有點動心了呢?”司馬穎兒輕笑著,打趣道。
“穎兒小姐說笑了,我乃山野俗人,生的一副好皮囊而已,不像穎兒小姐,天生麗質,身份顯赫。”風麟輕聲笑著。
“深幽谷一別,已有三個多月,沒想到凌兄竟會出現在這裡,看來當真是緣分啊?”司馬穎兒冷冷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