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們早點息下吧。”小倌耳根微紅,低下頭狀是害羞,聲音輕得猶如蚊蠅。
“哈哈,好,我們休息吧。”小倌的樣子成功的取悅了蘇赫,調笑的伸手挑起小倌的下巴,笑容更加的肆意了。
罷了,不去想那些事了,既然都還是個未知數,那又何必庸人自擾。
現下,‘花開時節,當逢美人。’
屋裡的人終於安靜下來,聽牆角的兩個暗衛終於大大鬆了一口氣。
若是在任由他們說下去,他們可能真的要忍不住下去封了這兩人的嘴,那些話當真是——不堪入耳。
只是事與願違,事情卻與他們心中所想背道而馳。
屋裡一陣安靜之後發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有那······讓人真的覺得很是尷尬的聲音。
暗衛猶如是上了大刑,本能的站起身,想要多遠一些。
嘩啦——
哐當——
兩聲響聲接連想起,剛剛才邁出前腳的暗衛下一刻邊陷了下去,消失不見。
暗衛臉色大變,他此時的位置真是虛黎太子所在房間的正上方。
心中暗罵一聲這花雨閣的老鴇,賺那麼多錢也不知道將屋頂加固一下,還有那些黑心商家,竟然為了多賺一分謀利,竟然偷工減料。
“誰?”這巨響驚動了屋裡的兩人,同時抬頭抬去,只見一片泥瓦之中,落下一個黑衣勁裝男子,微弱的月光從那漏洞裡照射下來,還伴著泥瓦的碎屑。
原本一副美輪美奐的場景,此時此景,竟然如此違和。
暗衛有些無力的扶額搖頭,眼睛急忙從床上的兩人收回,以免被荼毒。
想他英明一世,竟然在這裡留下一個敗筆,以後真的沒臉見人了。
“你是何人?”蘇赫被驚得興趣瞬間全無,一把拉過隨便仍在床角的錦衣,拉風的往身上一披,吼道:“來人,有刺客。”
這些人不是虛黎國的人,也不是蠻夷的死士,倒像是——西元。
蘇赫驟然想起緩緩,想起那日喝他們交手的那些暗衛,目光一凝,竟然是墨昱珩的人。
他竟然這麼快就對他動手了,而且還追到了他的地盤上,虛黎國。
小倌也被嚇得不輕,像女孩子一樣的拉過床上那薄薄的被單,過著全身縮在床角,臉色白得毫無血色,眼神像慌亂的小鹿般飄忽不定,似是嚇得不輕。
“不用叫了,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沒有人回來救你的······”暗衛見兩人都將身子裹住,這才捨得睜開眼開過去。
只是話才喊完就愣住了,這才回味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麼,差點就咬掉了自己的舌頭。
這話怎麼聽著都有點那啥。
若是對方是一個女子也就算了,可是對方竟然是兩個大男人,想想都覺得噁心。
還安然在屋頂的暗衛無語望天。
他不認識那廝,他們不是一起的,大家別誤會。
撇了一下嘴,最終還是一躍,從哪個大窟窿中縱下屋頂,穩穩落在地面上,實在是忍不住,一巴掌拍在秦淮後腦勺,道:“怎麼說話的。”
“······”秦淮有些無語,就算他說錯話了,可是能不能在外人面前給他留一點面子。
他好歹是太子妃的得力暗衛。
不過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眼前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