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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想起來墨昱珩這次出行發生什麼事之後,緩緩就恢復了以往的無所事事,雲淡風輕。
整天待在東宮裡,除了去演武場練練射箭,就是在墨雲院帶孩子,其他的不作他想。
“太子妃,您不擔心殿下嗎?”紫蘇服侍緩緩沐浴之後從淨室走出來,拿過乾淨的錦帕給她擦拭溼漉漉的頭髮。
太子妃還真實奇怪,之前不知道殿下出事整日常常發呆走神,可現在殿下出事了,反倒是活得更鮮活了。
她怎麼感覺太子殿下出事,太子妃很開心的樣子。
不是應該擔心才對嗎?
這一前一後的反應是不是反了?
“擔心他什麼?”緩緩被紫蘇問得一愣,疑惑的從銅鏡中看著身後的人,這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道:“放心吧,奴婢們殿下不會有事的,相反還美人在懷,不知道有多滋潤呢!”
歪著腦袋想了一會,緩緩依稀記得那是一個很鍾靈毓秀的女子,當初她第一眼見到時,甚至沒有想過她居然是一個農女。
一個農女能養成她那樣子,真的是讓人不得不喜歡起來。
所以墨昱珩喜歡她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自古男子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女子。
青梅竹馬、理所應當。
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相敬如賓、舉案齊眉。
身世可憐,大男子主義的憐憫之心。
這些把戲無非都是一個女子征服一個男子的必經之路,不過似乎跟她都挨不上邊。
上一世,墨昱珩生死不明,她一心都撲在墨昱珩身上,雖然知道他是被人截殺,但是卻不清楚是誰。
明面上看來是禹王,可實際上不是。
禹王一向喜歡用最直接的辦法,不會這麼多的彎彎繞繞。
設計謀命這些什麼的,都是浮雲。
她帶著人找了墨昱珩整整一個月,可是最後他卻帶著他的美人回了東宮,然後就一直守著他的趙良娣,根本無心她這個為他奔波許久,瘦了兩三圈的妻子。
想想都覺得可笑,而她就是那個最可笑的傻瓜,一生下來就是一個笑話。
“······太子妃怎麼知道?”紫蘇額前出現三條黑線,簡直無言以對。
她怎麼有種太子妃什麼都知道的錯覺。
不管是殿下安危,還是太子妃口中的那個女子,總覺得就像是真實存在,並不是餬口謅來。
“對啊,我怎麼知道?”緩緩自嘲的一笑,因為真的死心塌地的愛過,所以知道。
“奴婢覺得太子妃很瞭解殿下呢!”這該說太子妃能看透殿下的心,還是說殿下和太子妃心有靈犀,可是她怎麼發現殿下很多時候不懂太子妃。
“嗯,是很瞭解,畢竟相處了那麼多年。”是好幾個年頭了,畢竟她用了一生去接近他,瞭解他,怎麼可能不瞭解呢?
只是,凡事都有兩面性,瞭解了,也看透了,傷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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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嫂子,出什麼事事了嗎?這麼急。”三娘開了一扇門,還沒有來得及邀請蓮花嫂子進去坐,蓮花嫂子已經推著她往院子裡走。
“是,有事,大事。”蓮花嫂子邊推三娘,邊說:“進去說,當心隔牆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