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在這裡看著無趣,想離開可是又動不得。
她所在的地方除了這棵剛好可以遮擋她身軀的枯樹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遮蔽的地方。
只要她一動就會立刻被人發現。
這打擾別人幽會的事怎麼也不是光彩的事。
何況還是這種有夫之婦,說不定萬一惹惱了,他們將她滅口怎麼辦?
這深宮內院,失足的宮娥和妃嬪可不少,而且還是大下雪天的,誰說沒有一點意外。
這出了意外能怎麼辦,還不就是涼拌。
女子哭得差不多,男子這才將她從懷中放出來,看著那雙哭得紅腫的雙眼,輕輕捏起她的下巴,俯身吻去她臉上的淚痕。
“你受苦了,這麼憔悴。”
吻開始星星點點般的落下,慢慢變得炙熱。
男子抱著女子突然失控一個轉身抵在假山石上,原本落在臉上的吻慢慢向下,一手摟住女子的腰,一手伸向腰間的裙帶。
大手一抽,裙帶鬆開掉到了地上。
兩個人這一轉身,熟悉的容顏紛紛落入緩緩的視線,雖然只是一個側臉,但是緩緩絕對不會認錯這兩個人是誰。
緩緩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可以放下一個雞蛋,伸手將張開的嘴合上,以免驚訝咬到伸舌頭。
她此時真的很同情那個女子的丈夫。
那女子不是別人,真是因為害她‘流產’被禁足,因為除夕宮宴才被放出來的墨昱珩的側妃——以笙。
而那個男子不是別人,是墨昱珩的兄長禹王。
這兩個人怎麼混到了一起,而起聽剛才他們的談話似乎早就有一腿。
看來皇后娘娘是故意要給墨昱珩帶帽子啊!
不然自家侄女有了心上人她怎麼可能不知道,而且這個人還是身份不凡的禹王。
這說出來都沒人行。
緩緩一囧,他們這是要幹嘛?
野戰嗎?
她是來參加除夕宮宴的,不是來賞春宮的。
緩緩作為一個旁觀者,臉色微微發燙,縱然早已成親,可是看到別人做這種事還是難免尷尬。
可是她現在的處境更尷尬,她走不了。
她絕對相信,若是他們看到她,百分之百會給她製造一場意外。
雖然這事不管她的事,可畢竟撞破了人家的秘密啊!
換若是她,她也會選擇滅口。
“嗯······王爺,不要。”以笙輕輕推攘著禹王,欲拒還迎,聲音嬌媚入骨。
禹王身上一片火熱,以笙的手觸碰在胸膛,一股電流傳到全身,瞬間酥到了骨子裡。
以笙的衣衫已經褪至肩膀,露出雪白的脖子和漂亮的鎖骨,禹王的臉正埋在頸窩處,品嚐著她美好的芬芳。
禹王停下動抬起頭,雙眼帶著慾火看著以笙,沙啞的聲音再次開口,道:“給我,好嗎?”
不等以笙回答,再次吻住她的唇,手伸進衣衫,揉捏著她胸前的雪白柔夷,另一隻手一路向下,一路撫摸、遊走。
以笙閉上眼睛享受的將自己交給了禹王。
地上鋪著毛茸茸的大氅,兩個人倒在地上,不一會發出嗯嗯啊啊的嬌\/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