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妒婦怎麼了?就願意當妒婦,別人眼中她怎麼樣關她什麼事。
緩緩突然抬起頭看向墨昱珩,抬起手環在墨昱珩的脖子上,將墨昱珩往下拉,踮起腳尖輕輕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如同中午墨昱珩吻她那般蜻蜓點水,隨即放開,很霸道的宣誓:“以後你就是我的了。”
墨昱珩被緩緩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瞪大了眼睛,那個吻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已經離開了,一切就像是幻覺。
只是唇上那軟軟的觸感,還有鼻息間那淡淡的淳烈的酒香和女子獨特的馨香提醒著他,這並不是幻覺。
聽到那句霸道的宣言,墨昱珩眼角上挑,眼中掩飾不住的笑意。
“嗯。”沒有說什麼,只是從鼻息間哼了一聲。
這個女人還真是大膽,竟然藉著發酒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輕薄她。
以為這樣他就會當什麼都沒有發生嗎?
在場的男賓瞪大了眼睛,有的甚至還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這是真的嗎?
太子妃這也太豪放了吧!
當眾親了太子殿下,還那麼霸道的宣誓。
不過這怎麼聽著怪怪的。
太子妃和太子是夫妻,按理說太子已經是她的夫君了啊!
真是搞不懂。
人群中一道視線從緩緩身上收回,端起桌上的玉杯一飲而盡。
這東宮的太子妃和他在外面看到的很不一樣,這裡她看上去很委屈,可是在外面,她卻快活得想一隻無憂無慮的小鳥。
她不適合這深宮的生活。
想到這裡,君慕寒一愣,覺得自己的想法很荒唐,他怎麼會想到太子妃了,真是太可笑了。
她是太子妃,就算不適合這深宮內院的生活,還是要生活在這裡,誰叫她嫁給了太子,成了太子妃。
有時候,人的命運真的不是自己能掌握的。
君慕寒呵呵一笑,他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傷春悲秋起來了。
緩緩淡淡的瞥了一眼墨昱珩,嫌棄的推開他,轉身找她的雪團。
“雪團,我們回去了。”緩緩將歪歪斜斜站在自己腳邊的雪團抱進懷裡說道。
“我送你回去。”緩緩將雪團抱起來,身子也站不穩的歪了一下,墨昱珩忙扶住緩緩道。
“我嫌棄你。”緩緩不耐煩的再次甩開墨昱珩,目光中真的毫無掩飾的嫌棄。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表現對墨昱珩的嫌棄了。
墨昱珩抬眸看了一眼一直站在一邊的紫蘇,不等墨昱珩開口,紫蘇已經快速的上前,扶著緩緩。
緩緩看了一眼紫蘇,沒有拒絕她的攙扶,說實話,她真的有些站不穩了。
緩緩離開,男賓席恢復了原來的喧鬧,墨昱珩又開始挨桌的敬酒,不過這次沒有在將酒杯遞出去了。
禹王站起身,朝著下桌的君慕寒使了一個眼色離開。
君慕寒將手中的玉杯放到唇邊,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放下玉杯起身離開。
這席上的人離席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所以並不會有人在意。
紫蘇扶著緩緩進入後院,緩緩是在是不想走了,看到旁邊的亭子,指著哪裡道:“去哪裡息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