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就是損失一些信仰點罷了,但如果事情利用好了,這一萬人也許可以帶給自已不少的信仰點,這樣一算,自已不僅不會虧,還可能會大賺一筆。
“沒問題,荊王殿下的事情就是臣的事情,臣就算是砸鍋賣鐵也會盡全力支援。”
既然有了決定,蘇石也不介意賣一些慘,不然的話,給別人感覺你養活一萬兵士都不費什麼力氣的話,那別人不忌憚你,或是不妒忌你才是怪事。
“好,有了天佑這一番話,老夫心中就有底了,那接下來的事情你就不用去管,老夫會做好一切,哈哈哈。”這一會的李迪發出了爽朗大笑之聲,可以看出來,他是真的高興。
李迪可以為荊王要一些政策,但涉及到金錢,那就力有未逮。
大宋雖富,可富的並非是國庫與官家,而是那些士紳階層,那些地方權貴們,他們就像是吸附在身上的毒瘤,他們才是吃的最飽的那一批人。
反之,像是李迪樣的朝中重臣,倒不會亂去伸手,一來是吃相難看,二來是在官家的眼皮子底下,多少要收斂一些。
當了這麼多年重臣,李迪是有一些餘財,可要說到距離養活一萬軍隊,那就差之甚遠。
蘇石都不知道是如何從李府中走出來的,直到回到馬車之上,這才回過味來,然後就是一陣的感嘆,果然人老成精,像是李迪這般的宰相,就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主,看來以後和其它那些重臣打交道的時候,是再不能存什麼小視之心。
......
馬行街,北。
濟世堂。
忙碌了一天,張妙手回到了後堂,徒弟王真就迎了上來,“師傅,您先洗洗手吧,飯馬上就好。”
“嗯。”張妙手臉帶笑容點了點頭,將雙手浸到一盆清水之中。
不等多泡上一會的時候,前堂就傳出了聲音,“這位客人,我們已經打烊了。“
說話的是負責看門和跑堂的王意,跟著另一道聲音就傳了過來,“實在是事情緊急,還要麻煩小哥通稟一聲。”
來人說著話,一塊足有五兩的銀綻就這滑入到王意手中。
抬手掂量了一下,王意點了點頭,看向來人說道:“等著。”
“麻煩小哥了。”來人很聽話的站在那裡沒有動,臉上還帶著笑意。
王意回到了內堂,這就將銀錠了拿了出來,“師傅,外面來了一個人,似是有急事,且看起來功夫很高。”
“哦?”張妙手抬起了頭,心中想著,難道是他們來了嗎?
“好,且讓客人稍候,我這就出去。”伸手接過王真遞來的手巾,一邊擦拭著,張妙手一邊想著會不會是少爺吩咐的要等待之人。
正堂,年輕人原本正座著等候,當看到張妙手帶著王真和王意走出來後,連忙起身抱拳,“小的宋二見過張聖手。”
“哦,座吧,這麼晚了可是有什麼事情?”張妙手笑呵呵在其對面座了下來。
“張聖手在上,小的就直說了,我有一表兄脾氣火爆,因為一些言語上的衝突,與人結仇被傷,得知張聖手醫術高超,便想請您過去給看看。哦,當然了,診金自然是不會的,需要多少,您只管開口。”
宋二穿著的雖非錦衣,卻也乾淨,尤其舉手投足間別有一番氣勢,尤其是腰上系的一個掛玉,一看就非是凡品。
想來這樣的人,是不會差錢的。以往也有一些自持有身份的人來請過張妙手去家中行醫。
只是這樣的人,全數被拒絕了。
想看病就過來,不想看就算了,也不是要求著誰。
被泥人張改頭換面的張妙手就是這個脾氣,給外人的也就是這樣的感覺。
“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呢,膽小,醫治的還是各種外傷,打交道的也都非是凡人。老夫肩不能扛,也不想與任何人結仇,想要醫病,大可以送到濟世堂來,若是能醫,我自會盡上全力,若是不能不會收絲毫的診金。至於說上門之事,還是算了。”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